司機點頭。
時小念蹙眉,上前坐上車,眉頭蹙得緊緊的。
這個男人真是的,自已的身體都不能管管好,這都半夜了還沒吃晚餐,還要不要命了。
一路上,時小念問了司機很多個問題,都是關于宮歐的,但司機一直含糊其詞,要麼就直接說不清楚不知道。
她什麼重要的信息都沒能問出來。
司機将車開到一家酒店前。
酒店?
時小念推開車門下車,司機将一張房卡遞給她。
“謝謝。”
時小念拿着房卡走進酒店,偌大的酒店裡除了前台就是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
她一進去,沿路由保镖帶領,為她開電梯,按電梯,一路護送到某個緊閉的房門前。
擺的譜真夠大的。
時小念拿出房卡開門,刻意被調暗的光線勾染着絲絲暧昧的味道,地面幹淨整潔,她走進去關上門。
這是一個總統套房。
進去便是會客廳,空無一人。
“宮歐?”
時小念揚聲喊道,沒有人應她,她往裡走去,推開一扇門,那是一間餐廳。
光線依然微黃泛暗。
餐桌上鋪着厚厚的桌布,上面擺放着燭台,螺形蠟燭亮着一點火光,西裝的餐具與盤子擺得一絲不苟。
時小念往餐桌前走去,看着上面的燭台、盤中的牛排,這裡的标簽無一不是在告訴她,他回來了。
她忽然想到莫娜的那個短信。
莫娜說得對,這個消息由莫娜嘴中說出來,她的确沒那麼舒服。
但不管如何他回來了,不是麼?
宮歐的玫瑰還是送到她這裡來了不是麼?
“來了?”
性感磁性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
時小念的身體不由得一震,這聲音她太久沒有聽到了。
她轉過身,宮歐從外面走進來,手上捧着一疊文件,身上穿着簡練的襯衫,領帶系得沉穩,視線從文件上收回投向她,黑眸深邃沒有底,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
“……”
時小念定定地看着他,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