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很想吃。mom做的魚湯最好喝了,我想她了,我好想好想她。”宮葵說着說着就動情了,大眼睛眨巴着瞬間淚水汪汪,眼淚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想mom了,我不要吃了,我好難過。”
“……”
宮歐整個人已經完全僵硬。
他沒見過比宮葵更能快速掉眼淚的人。
攝影師站在那裡默默地拍着。
宮曜放下手中的勺子,拿起帕子慢條斯理地擦了擦,然後從椅子上來,小手抓過宮葵的小手,粉嫩的嘴唇張開,說道,“别哭了,我帶你去找她。”
“嗯,holy你好好。”
宮葵哭得一抽一抽的,聲音都是抖的。
“你們兩個小孩子怎麼去?”宮歐坐在椅子上冷漠地問道,目光落在宮曜的身上。
宮曜擡眸迎向宮歐的視線,“請借車給我們,或者我們去打車。”
“你們這5天是屬于我的。”
宮歐道。
“法律也不能阻止孩子見自已的母親。”宮曜一本正經地說道,目光透着老成。
“我倒沒發現你也挺能說的。”宮歐低眸看向宮曜,“現在天黑了,外面全是危險,法律也不會讓你們這麼小的孩子去涉險。”
“……”
宮曜站在那裡想不到反駁的話了,小手緊緊握着宮葵。
宮葵看看宮歐,又看看宮曜,明顯感覺到自已的哥哥落了下風,不禁又是一哽,再次哭了,她上前扯扯宮歐的袖子,“dad,我真的想mom了,我好想見她,見不到她我會死的。”
這是她看一個電視劇的台詞。
“有那麼嚴重?”
席小念給她灌了什麼迷湯。
宮歐看了一眼桌上的平闆電腦,上面全是公司報道,他道,“給你和席小念視頻聊天行麼?”
“好。”
宮葵伸手摸了摸小臉上的淚水,一臉委屈地點點頭。
聞言,宮歐暗松一口氣。
客廳裡,宮曜一個人坐在地上玩國際象棋,宮葵擦着眼淚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直直地盯着宮歐擺弄平闆電腦。
宮歐打時小念的電話,沒有人接。
連續兩通都沒人接。
他煩了,直接通過網絡黑進時小念的電腦,她的電腦正聯網中,還開着通訊工具,他輕而易舉地進入她的網絡,直接開了她那邊的攝像頭。
平闆電腦上一片漆黑。
“……”
宮歐擰眉,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