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他來找時間。
她就光會張個嘴,什麼實際行動都沒有。
時小念沒有察覺宮歐的心理活動,拍拍手往外走去,她走進客廳打開電視準備休息一會。
宮歐走過去,朝一旁的女傭道,“給我泡杯咖啡。”
他晚上還準備辦公。
“是,少爺。”
女傭朝着咖啡櫃台走去,拿出鑰匙将下面的櫃子打開,取出咖啡豆。
宮歐朝着時小念走去,随手将丢在沙發上的三個抱枕立起來,放在沙發上,将抱枕排放整齊。
很随意的一個動作,時小念站在一旁卻看得愣了下。
因為那三個抱枕實在立得太整齊了,并且三個中間的兩段距離似乎完全一模一樣,同等得她想拿尺去量一下。
宮歐的動作狀似随意,但修長的手在抱枕上擺弄了好幾下,跟強迫症似的。
她記得隻有以前他才這麼吹毛求疵,這不應該是屬于偏執狂的症狀麼?怎麼他現在還會有這樣的動作,是遺留了一點麼?
時小念心中疑惑,但也沒說什麼,在宮歐身旁坐下來,心不在焉地看電視。
女傭泡好香醇的咖啡,那香氣飄出來就帶着一抹苦澀。
太苦會被少爺罵吧?
還是得加點糖。
女傭拿出鑰匙準備再開櫃子取糖,忽然就見一旁的小碗裡放着十幾塊白色奶糖。
這誰啊,奶糖就這麼放在外面,被封管家見到不是等着挨批?
哎。
女傭用鑷子夾起兩顆奶糖放進咖啡杯裡,将剩餘的收起來放好。
“少爺,您的咖啡。”
女傭端着咖啡杯走到宮歐面前,将咖啡杯擱在他手邊的電話櫃上。
“嗯。”
宮歐淡漠地應了一聲,跟着看向電視機,裡邊正播放着新聞。
“席小姐,需要我替你泡一杯嗎?”
女傭将目光投向時小念。
“不用了,謝謝。”時小念笑着婉拒,坐在那裡看電視,看了一會兒,新聞中又開始播放科技類的新聞。
一播到這裡,新聞又不免提及宮歐,還要順帶聊一下他消失的四年。
“你又變成新聞的焦點了。”
時小念說道。
“除了那四年,什麼時候不是?”宮歐道,端起咖啡杯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