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本身就是有錢投資的學校,培養專為上流人土服務的管家,環境自然會好一些。”封德笑着說道,把花放在一旁,“你看你突然過來,我這還沒有收拾好,不如我們出去吃飯吧。”
“不必啦,我有帶一些菜過來,怕你在這裡吃得不夠好,準備給你存着的,不過現在看來我多慮了。”
這學校環境比她當年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說着,時小念往樓上走去,參觀着封德的宿舍,進入一個向陽的房間,隻見書桌上擺着筆記本電腦和一堆書籍。
原來義父本來在學習。
時小念走過去,就看到一本地圖,忽然,封德從她身後走出來,一把合上電腦,時小念看向他,察覺他眼中的一抹不自在,“義父,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封德說道,“來,你先坐,我去給你倒茶。”
“好。”
時小念有些狐疑,但也沒有多想,靜靜地找張椅子坐下來,和封德說着這一陣在宮家發生的事。
“這麼說,少爺的情況是越來越好了。”封德端着茶杯走過來,遞給她一杯。
“是啊。”時小念微笑着點頭,“我讓他受了那麼多苦,現在終于能讓他越變越好。”
封德在她對面坐下來,曬着翻窗進來的陽光,看着她道,“但你也犧牲了很多。”
時小念笑着。
“從最開始,少爺就說過你是個特别向往自由的人。可現在,你為了少爺犧牲掉畫廊,還要犧牲自由,呆在宮家,你根本不喜歡那些不是麼?”封德很了解時小念。
如果讓她選擇,她更願意守着一個畫廊,僅此而已。
時小念微笑,“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要為對方犧牲嗎?宮歐為我已經犧牲掉太多了,我做這些不算什麼。”
比起宮歐為她做的,她做的這些簡直不值一提,至少,她沒有為宮歐連自我都失去了,變得扭曲,徘徊在所謂正常人與偏執狂之間。
聽着這些話,封德也隻有一聲無可奈何的歎息。
在封德宿舍裡呆了一會,時小念準備離開,把帶來的菜一一放進冰箱。
“義父,我給你把菜放冰箱裡了,速凍的那些還是能不吃就不吃,在沒有新鮮的食材下再拿出來。”
時小念一邊說一邊将食材放進冰箱。
“好的。以後不要送了,我在這裡什麼都能買到。”封德站在一旁說道,手指攥了攥拳。
“反正我也在英國,有空我就會來看您的。”
時小念說着關上冰箱門,耳邊傳來一點“咚咚”聲,像是什麼撞擊在牆面的聲音。
好奇怪的聲響。
“什麼聲音?”
時小念疑惑地看向封德。
封德鎮定自若地站在那裡,也是一臉惑然,“什麼什麼聲音?我怎麼沒聽到。”
是她聽錯了麼?
時小念有些茫然,再聽好像又沒了,可能真是她耳朵有問題,這麼想着,時小念向封德道别,轉身離開。
還沒走出兩步,那“咚咚咚”的聲音又響起,這一次比剛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