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承認了你從來沒有真正替少爺治過病。”
封德說道。
“……”
莫娜這才恍然明白他們兩個人的意圖是什麼,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讓宮歐回去的辦法。
“我知道你是個優秀的心理醫生,隻要你想,你能說一堆欺騙我的内容,還讓我們信以為真。”時小念冷冷地說道。
連宮歐都能被騙。
“我是心理醫生,隻要讓我去開導開導,宮歐會好的。”莫娜被綁坐在椅子上說道。
“不。”時小念搖頭,她走到一旁的牆邊靠着,因為劃了那兩刀她現在身體裡已經有沒一點氣力,“我要知道這四年裡你究竟在宮歐身上做了哪些事,那些事又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我是在治病。”
莫娜堅持說道。
“莫娜。”時小念低聲喚她的名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陰冷地看向莫娜,一字一字道,“剛才我說的那些事,我真的敢做。”
“……”
莫娜的身體僵硬。
“你做過什麼你最清楚,我要實話。”時小念說道。
見狀,莫娜隐約明白時小念應該是從哪裡探知到了某些事情,她皺了皺眉,沒想到她做得那麼隐秘,也會被看出來。
“好,我說。”
莫娜被綁在那裡說道,每說一個字臉部都跟着疼痛,“我對宮歐采取的治療方式是強迫性治療,我将他困在囚籠中,我每天都會給他看你的消息,一天比一天增多,将你的照片和有關新聞投影在牆上,你雙親去世的時候,他的反應最為激烈,差一點……”
“差一點什麼?”
封德緊張地問道。
莫娜看了時小念一眼,而後道,“差點死了,他有一天不停地用頭撞欄杆,如果不是發現及時,他就死了。”
時小念聽着莫娜的話,痛苦地閉上眼,手指緊緊地攥成拳頭,“繼續往下說。”
“一開始的幾個月,宮歐很不能适應,每一天都過得極其痛苦,把自已搞得傷痕累累。”莫娜說道,“但後來在我用一些強藥物的幫助下,他的情緒慢慢好了,那個全息時代就是他在我那裡閉關了一年研究出來的。”
“……”
時小念靜默地聽着,眼睛緊緊閉着。
“我一直有拿你的新聞給他看,我看着他的情況一點點變好,情緒也越來越穩定,不再亂砸東西。”莫娜看向時小念說道,說得較為簡短。
“但事實上,你根本不是在為他治病。”
時小念睜開眼睛說道。
聽到這裡,莫娜的臉色微變,“為什麼不是?偏執狂的一些症狀他都沒有了不是嗎?”
“我聽出來了。”時小念冷冷地看向她,“你是拿對我感情的濃弱來判斷他病情恢複的好與壞,你這是治病嗎?”
“……”
莫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