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不耐煩地道。
宮彧看着時小念的臉,臉上露出一抹黯然,開口說道,“看着你的臉我說不下去,你和他真的太像了。”
他要怎麼看着這樣一張臉講述和這張臉一模一樣的主人的故事。
“你怎麼那麼多事?”宮歐蹙起眉頭,“你别看她,你看我!”
講個故事磨蹭什麼。
宮彧無奈地笑笑,時小念勾起唇角,“沒事,等你以後想說了再說吧,别耽誤你的時間。”
時小念說着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拉住宮歐的手,十指相扣。
“你怎麼今天手一直這麼冷?”宮歐蹙着眉頭看向時小念,黑眸深深地盯着她。
“是麼,我都沒覺得。”
時小念淡淡地道。
宮歐走上前一手拉着她,一手提起地上的行李箱走出去,宮彧緊跟在他們的身後。
将行李全部放上車後,還是到了離别的時間。
“一路順風。”
時小念微笑着同宮彧說道。
“好。”宮彧欣然點頭,伸手擁抱宮歐,手掌在他的背上拍了拍,“等我到了會給你電話,保重。”
“知道了。”
宮歐沉聲道,也沒說什麼。
“你們也快點走吧,想辦婚禮就去s市辦,别留在這裡,不适合你們兩個。”宮彧擁抱着自已的弟弟說道。
“等母親的身體好一點我們就走,我也不喜歡呆在英國。”
宮歐說道。
時小念安靜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們,連他們都走了,就留下一個羅琪和一具遺體支撐宮家,時小念閉了閉眼,整個人壓抑得厲害。
她真不應該走進那個書房,不應該知道那些事,如果什麼都不知道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煩惱。
羅琪說,是她和宮歐的戀情刺激得宮爵病情越發嚴重。
是宮歐太過護她,才讓羅琪一病不起。
仿佛責任全壓在了她的身上。
“嗯,那就辛苦你們照顧母親了。”
一無所知的宮彧松開宮歐說道,轉眸看向時小念,手還沒伸,時小念就被宮歐攥到身後,宮歐一雙黑眸充滿敵意地盯着宮彧,“她你就不用抱了,我不想再把你揍進醫院!”
如此張狂。
“ok。”
宮彧聳聳肩,沒有去擁抱時小念,轉身拉開車門正要上去,蓦的,他的動作停下來,轉過頭看向站在宮歐身後的時小念,出聲,“小念。”
時小念從宮歐身後走出來,無聲地注視着宮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