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第8頁)

“什麼意思?”

宮歐給她喂飯。

“母親因為父親的事熬了四年,精神上出了一點問題,但最近因為你哥回來她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時小念說道,“是不是可以把她當成一個突破口,如果她能明白兒子比宮家的名望重要,那你和你哥都不用這麼累了。”

這才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而不是非要有人賠上一生作為代價。

“……”

宮歐沉着臉。

“怎麼,我說得不對嗎?”時小念反問道,“我們一直糾結在誰去坐這個位置,為什麼不想辦法讓母親改變心意呢?”

“怎麼改?她一向對父親言聽計從,父親的遺命她看得比什麼都重。”宮歐沉聲說道,如果母親能那麼容易改變心意,宮彧何必這麼順着她。

那晚守在父親的棺木前,他和宮彧都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他們也問過心理醫生,母親現在的狀态隻能順着,不能受任何刺激。

現在和她說任何反對父親遺命的話都是刺激她。

“總會有辦法的。”時小念認真地道,“讓我想想,我一定能想出來。”

“先把飯吃了你再想!”

宮歐命令她,繼續給她喂菜。

“你能不能幫我解了,讓我自已吃?”時小念被投喂得好别扭。

“我覺得這樣喂你很有樂趣。”

“……”

“我最近煩的厲害,别剝奪我唯一的樂趣。”

“……”

他唯一的樂趣就是把她綁着然後給她喂食?她怎麼感覺自已是隻寵物。

……

幸好,宮歐還不是病态得厲害,享受了一下投喂的樂趣後便将她放開,隻是他規定她必須離他不超過兩米。

上廁所要請假,洗澡要請假,散步不允許,就是這麼簡單。

随着訂婚日期的一天天來臨,宮歐的煩燥越來越重,宮彧的笑容也變得越來越勉強,可宮家上上下下卻洋溢着喜悅的氛圍。

書房裡,宮歐和宮彧談論事情,時小念一個人坐在旁邊翻閱着宮爵的生平事迹,想從中找出些什麼。

可具體找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羅琪的執念是宮爵,她想打開羅琪這個突破口,就要從宮爵身上下手,她努力地研究着宮爵的那些事迹。

宮歐一轉頭就見時小念趴在那裡認真地看書,一雙眼睛都眯了起來,他的眉頭一擰,走過去拉起時小念,“别看了,天天看眼睛都小了!”

天天看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

時小念隻好坐正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