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來就知道了,我發現一些東西,你一定會想知道的。”
時小念拉着她就跑。
傭人和保镖站在那裡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攔住。
“發現什麼東西?”
羅琪被時小念拉着往裡跑,帽子遮住她的視線,隻能跟着時小念一路跑。
“跟我來!”時小念語氣急切地道,拉着她跑進古堡,羅琪被她搞得形象全無,無奈極了,“席小念,你适可而止一點,别耽誤我去訂婚典禮。”
“跟我上來。”
時小念拉着羅琪往樓上走去,羅琪拉扯不過她,隻好跟着她上去,眉頭蹙起。
羅琪被時小念一路拉進宮歐的書房,羅琪停下來說道,“我知道你和宮歐都不願意宮彧訂這個婚,但你以為攔住我就能阻止典禮了?”
時小念也跑得有些氣喘,聞言她看向羅琪,然後拿起桌上的日志說道,“母親,我是從日志裡看出一些東西,所以想鄭重和你道歉。”
“道歉?”
羅琪愣了下。
時小念又搞什麼,這一出接一出的。
“我那天說父親從來沒愛過你,是我錯了。”時小念認真地說道。
羅琪聞言整個人一震,表情都凝在臉上,“你說什麼?”
羅琪一直在旁人面前假裝夫妻和諧,但事實上,她比時小念更不相信宮爵對她動過情,聽到這裡,她徹底呆住。
時小念見她這麼恍然,便故作一臉茫然地問道,“母親你怎麼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從日志中看出什麼了?”羅琪不解地問道,有些激動地從時小念的手中搶過日志不斷地翻着,卻看不出什麼端倪。
她将頭上的帽子也拿了下來。
“母親不知道嗎?”時小念說道,“這兩天我一直捧着日志在看,才發現父親是個不喜歡說,隻用行動來表示的人。”
“然後呢?”
羅琪認真地問道。
如果不是那晚聽到羅琪近乎分裂的自言自語,時小念都不知道羅琪其實十分在意宮爵對她的看法。
“有關母親的日志都是母親嫁進來以後,我比較了父親前後的活動,發現父親結婚以後比以前呆在家裡的時間長了很多。”
時小念一邊說一邊快速翻着日志,快得讓羅琪目不暇接,隻定定地看着她,“就這樣?”
“還有那種夜間才盛開的花其實這邊是生長不出多鮮豔的。”時小念說道。
“怎麼可能,我一直讓人種着這花。”
羅琪說道。
果然如查爾斯所說,羅琪隻摘花,沒有講究過種花的門道,這種花又特别稀少,懂的人很少很少,網上更查不到一星半點的資料,正好讓時小念的腦洞大開。
“這種花中文名為忘邪,相傳是種佛花,很難生長,更不容易開花。所以我還讓宮歐幫忙查了下,原來這邊的土壤經過改動,還常年滴一種藥水,才會使這種花綻放。”時小念認真地說道,“母親不知道嗎?”
時小念連續的反問讓羅琪有些茫然,羅琪搖搖頭,“我不清楚,我從來沒有管過這花怎麼種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