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n.e的公事上還要接觸到這些麼?
“為什麼不記得?”宮歐不可一世地反問,“學過就忘了,那學了還有什麼用?”
“……”
時小念無言以對,好吧,看來她有必要和宮曜、宮葵一起上上課了,居然學過的還能忘。
她蹭在宮曜身邊,跟着他學拼各種各樣的分子結構,宮曜記得也不太牢,幾乎三件裡有一件就需要宮歐調整。
不一會兒,走廊上就擺了一排的分子結構。
一家四口徹底從尊師重道的活動跑歪了,都在拼分子結構。
“我覺得我們好幸福啊!”
宮葵稚嫩的聲音忽然響起,她蹲在那裡,一雙小手撐着肉肉的小臉蛋,口吻鬼靈精得像個小大人似的。
時小念露出微笑,繼續拼湊分子結構。
宮葵忽然又長長地哀歎一聲,“哎。”
剩下三個人都看向她,宮葵蹲在那裡,一張漂亮的小臉上露出憂國憂民的表情,很是滑稽,“我們這麼幸福,那個bob哥哥都沒有爸爸媽媽疼,也不像小葵一樣有哥哥,我覺得他好可憐哦,一定躲起來偷偷哭。”
聞言,時小念擡眸看向宮葵,陷入沉思。
那個孩子的确是可憐,别人都是一家團圓,他卻隻能在福利院孤孤單單的,性格這四年裡也造成了偏差。
“什麼哥哥?”宮歐眉頭蹙了蹙。
“bob,你不記得了嗎?”時小念看向一旁的宮歐。
“誰?我要記得?”
宮歐一邊調整宮曜的分子結構,一邊問道,完全沒有一點印象。
他對這些事還真是忘得挺快的,時小念道,“就是唐藝之前扔下的孩子,現在已經挺大的了,你還記得嗎?”
“唐藝是誰?”
宮歐全給忘光了。
就是那個你們一度春宵的人呐,時小念酸溜溜地把這話憋回去,低聲道,“算了,回房再和你說。”
她總不能當着兩個孩子的面跟他講唐藝就是那個給你下過藥的。
“我們接他一起住好不好?”宮葵問道,有些焦急,“dad,他很可憐的,在福利院生了會咬人的病,他們還把他關着,現在又趕他。”
“你隻有建議的權利。”
宮曜說道。
“……”宮葵站起來搖着宮歐,搖來搖去,“dad,你就答應吧好不好,我們家人好多,房間好多,可以讓他住的呀。”
“行了,我會考慮。”
宮歐被宮葵搖得蹙起眉。
“耶!”
宮葵開心得跳起來,眼中閃過一抹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