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念呆住了,有點差不穩,她忽然明白宮歐剛剛問出那句七年前在哪是什麼意思。
七年前的超大郵輪。
人來人往的賓客與服務生。
淩鋒的月亮女神與她長得一模一樣。
不會吧。
這太誇張了,不能夠啊。
ceciliarossi,這名字就跟宮歐說的一樣很普通,沒什麼特别的,就算正中了,也許是那個rossi小姐本人去的呢。
“義、義、義父。”時小念這麼想着,人卻已經完全亂了,轉眸看向封德,幹咽了一下道,“這個rossi小姐是哪裡人?怎麼會被受邀到郵輪上的?”
“我看一下。”
封德拿起文件夾翻了幾頁,認認真真地查着,而後說道,“她是個意大利人,那年受邀的是她的父親,她父親是個政要,當時正好帶着她來訪問中國,沒有時間空出來,就讓她拿着請柬去玩了,當時她是一個人上船的。”
意大利人?
時小念的臉色一白,抱着最後一點不可能的期望問道,“哥,席钰的那個好友不會是意大利人吧。”
那邊宮彧無語了幾秒道,“席钰就是在意大利長大的,他自小交的好友能不是意大利人?”
最後一點期望都被宮彧給生生地掐滅了。
“你們說什麼上船?”手機的收音效果很好,宮彧聽到了封德的聲音,道,“我估計我說的rossi和你們說的就是一個人。”
别說了。
不對,得說,得搞清楚,時小念穩了穩心思問道,“哥,你說過你在席钰的最後幾年都一直暗中盯着他,他應該沒來過s市吧?”
“來過。”宮彧說道,語氣沉下來。
“……”
時小念一下子傻了。
“就是那次,讓他把命都丢了。”宮彧說道,語氣黯然。
原來說的是那一次,每次提到席钰的死時小念的心口都會窒痛得厲害,她咬了咬唇,“除此之外,他沒來過s市對吧。”
七年前的郵輪宴會,應該是那個rossisg本人去的。
這樣就好。
這件事不能再複雜了,不然她和宮歐都會瘋的。
“沒事了,哥,那先這樣吧。”時小念說着就要挂上電話,宮彧忽然在那邊道,“對,差點忘了,中間還有一次,他突然從意大利飛到s市,算算,也是七年多前。”
“……”
不帶這麼大轉折的。
時小念感覺自已的心髒都快崩塌了,“他來中國幹什麼?”
“幹什麼?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哦,對,那個時候我有點其它的私事,所以沒有暗中跟着去s市。”宮彧說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需不需要我替你們查查?”
“你有沒有那個rossi小姐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