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洛醫生是個男人,這根本不是你會甘願去做的事情!”
她還記得,當初誤以為和他在巴哈郵輪上一個房間的人是席钰,宮歐吐成的那樣子,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取向,誰也說不了誰,但他宮歐是抵觸這個事的,不是麼?
“這就是我甘願去做的事情!”
宮歐說道。
“……”
時小念怔怔地看着他。
“隻要是能為了你時小念好的,就是我宮歐甘願做的事情!我根本不用猶豫,不用考慮!”宮歐一字一字地說道,黑眸中的光芒再堅定不過。
“……”
時小念的心口震動着,說不上話來,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她這樣,宮歐勾了勾唇角,轉過臉道,“再說了,不就是六天,眼睛一閉也就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和她病痛起來所承受的苦實在不值一提。
“宮歐,是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時小念問道,他這個态度根本容不得她來反對什麼。
“是!”
“……”
“時小念,我們之間的地位是我在上、你在下,你沒有權利反對我的決定!”宮歐霸道地說道,臉上滿是不可一世。
這是第一次時小念明白了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我在上,你在下,看似奠定了她卑微的地位,但事實上,他選擇為她付出的時候,他要她拒絕不了,隻能接受。
原來是這個意思。
他一直強調這句話是為了怕有今天這樣的情況發生麼?
不知道為什麼,時小念的鼻子酸酸的,她屈起雙腿,低下頭雙手牢牢地抱緊自已的膝蓋,沉默地閉上眼睛。
“怎麼了?”
宮歐擰着眉看她這樣。
“我很難受。”
她的聲音有些啞,有些哽咽。
“隻是六天而已,很快就會過去了,再說這六天我們還是呆在一起,不是麼?”宮歐說道,“說起來,都不算是交往,隻是我們陪着那個洛變态相處六天而已。”
還好。
真的還好。
嗯,宮歐是這麼和自已說的。
“宮歐,你真的不用對我那麼好。”時小念低啞地說道,眼睛一片霧蒙蒙的,鼻子酸澀極了。
宮歐坐到她身旁,強勢地将她一把摟進懷裡,低沉地道,“我這是在公然出軌,你還說我好?我以為你會來手撕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