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個事情,宮歐一臉的張揚。
在這浪花嶼上,誰敢和他宮歐作對。
“那holy應該沒事了吧?”時小念問道。
“沒事!”宮歐斬釘截鐵地說道,時小念聞言地點點頭,“那就好,holy沒事就好了。”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時小念拉住宮歐的手朝着雙胞胎走過去,拿起蛋糕刀陪孩子們一齊切蛋糕,度過一段還算和諧的親子時光。
宮曜也吃了一塊蛋糕,時小念替他擦嘴巴,宮曜看了她好幾眼。
吃過蛋糕後,時小念本來真的以為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但後來她還是感覺不太對勁。
宮曜雖然不再盯着什麼東西擦個不停,但冥思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整個人好像更加寡言少語了,和他們一起出去玩,他也是一個人默默地站在旁邊,與他們似乎格格不入一般。
小小的宮曜藏着心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過了兩日,連宮葵對遊玩的興緻都降了下來。
庭院裡的白色栅欄旁,櫻花樹下,時小念抱着宮葵問道,“怎麼了?”
宮葵在她懷裡蹭了蹭,搖着頭道,“不知道,就是不想出去玩了,我一點都不高興。”
宮葵和宮曜最大的不同之處在于,宮葵想什麼說什麼,心裡不開心難受也不會藏着,也能自我排解。
“為什麼?”
這些天都是他們一家人在一起玩,宮葵不至于會因為什麼事情不開心了才對,難道是美麗的風景看得太多,想家了?
可當時和她去中國住那麼久,也沒見宮葵這樣。
“不知道,我不知道。”
宮葵郁悶地搖搖頭,從時小念的懷裡下來,跑向一旁的風車,對着它用力地吹着,明明玩着,小臉上卻一點都感覺不到開心。
看着宮葵在陽光下的小臉,時小念忽然意識到,宮葵的不開心來自于宮曜。
兩個孩子之間是有心靈感應的。
無緣無故來的情緒必然是來自于對方,想到這一點,時小念的眉頭蹙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曜被冤枉偷洋娃娃,宮歐也幫他出頭,對方也道歉了,為什麼宮曜還是不開心呢?
時小念站起來往别墅裡走去,風拂起她的長發,一縷發絲被陽光照得金黃。
一進門,她又看到宮曜坐在牆邊冥思,那麼小的一個孩子也不知道他冥思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
另一邊的沙發上,宮歐的膝蓋上放着一台筆記本電腦,他正在處理一些公事。
時小念走進去,切了一點水果走出來放到宮歐面前,在他身旁安靜地坐下來。
宮歐睨了她一眼,一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立刻将筆記本合上,“怎麼了?”
時小念把一塊蘋果遞給宮歐,然後看向遠處的宮曜。
宮歐沒有接,而是直接抓住她的手,然後一口咬下蘋果,黑眸掃向那個小小的身影,“他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