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把口罩摘掉,偶爾就是得玩點不同的。
“你要我親鼻梁?”
時小念震驚,别鬧了好不好。
“親不親,快點,一句話,不親我就不走了!”宮歐的語氣霸道,無理至極,坐在那裡還真就不再動了。
時小念看着他挺直的鼻梁欲哭無淚,這男人好煩啊。
算了,為了兒子!
時小念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沒有旁人在于是靠近宮歐,微微仰起臉,将粉色的唇印在宮歐的鼻梁上。
那一抹柔軟的觸覺印上來,宮歐墨鏡後的眼瞬間亮了,伸手摸向口罩就想摘下去吻她。
“砰。”
一個聲音傳來。
不遠處,蘭亭牽着女兒的手走出來,一大一小兩個人就那樣站着,呆呆地望着宮歐和時小念兩個人。
而時小念正在親宮歐的鼻梁。
女兒的一個小背包從蘭亭的手中落下。
尴尬像龍卷風一樣在庭院裡刮過。
……
時小念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麼和蘭亭父女上了古董車的,她隻知道宮歐特别無所謂、一副理直氣壯地走出蘭家,隻留下她一個人。
一路上,蘭小琪都顯得特别興奮,一個勁地把自已小背包裡的東西拿給時小念分享,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
蘭小琪還是很重承諾的。
時小念坐在後座,蘭亭一直從後視鏡裡看她,那種眼神讓她想挖個坑把自已埋起來。
等蘭小琪和holy的心結過了,她就向蘭亭坦白一切,現在還不是好的時機。
前往花海遂道的路上,蘭亭忽然幽幽地冒出一句,“席小姐,亂倫現在是不被允許的。”
“……”時小念的臉騰地就發熱了,果然還是逃不過這個話題,她尴尬地笑笑,“我知道。”
“席小姐年輕又漂亮,值得更好的婚姻。”
蘭亭說道,彬彬有禮地勸誡着她。
“……”
能不能别說了,她隻是想解開兒子的心結而已,沒想過弄這麼多的誤會出來。
聽到婚姻兩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蘭小琪立刻睜大眼睛,警覺地看向時小念,“你要結婚了?你這個醜女人能有什麼人肯要……”
“嗯?”時小念嚴肅起來,朝她豎起小手指,“誰答應我不說反話的?一天都堅持不了?”
蘭小琪立刻把自已的話給吞了回去,郁郁地低下頭擺弄自已的小背包。
不說就不說。
她要結婚了啊,要去做别人的媽媽了,不喜歡,特别不喜歡,不能說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