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這樣?”宮歐的拇指指腹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地揉着,低下頭又在她的唇上輕輕地碰了一下,問道,“這樣算是采花麼?”
“宮先生……”
蘭亭震驚地睜大了眼,這個宮歐真是越來越過份了。
“閉嘴!”宮歐轉過臉惡狠狠地瞪了蘭亭一眼。
他的眼神太具威懾力,蘭亭看着他就能想到他的背景、他的權勢,幾乎脫口而出的制止又收了回去。
他真的不能得罪宮歐。
見蘭亭不出聲了,宮歐這才繼續調戲時小念,伸手拉了拉她頭上的頭巾,“采花女,穿成這樣了都這麼漂亮!你結婚沒?”
“結了。”時小念立刻表忠誠,“我特别愛我老公,我隻愛他一個男人。”
“是麼?”宮歐冷笑一聲,“我就喜歡少婦!”
“唔……”
時小念被宮歐一把帶進懷裡,宮歐單手摟住她,低下頭就霸道地吻住她的嘴唇,強勢地反複蹂躏。
蘭亭則就站在一旁驚呆地看着他們,想去幫時小念卻又躊躇。
宮歐用力地摟住她,在她的唇上反複地吻着,品嘗着她唇上的清甜,薄唇一路遊移,在蘭亭的注視上一直吻到她的耳邊,咬着牙低語,“我一不在你就敢跟這男人靠這麼近,時小念,你當我是死的啊?”
“哪有。”
時小念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有!你就有!”宮歐恨恨地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安份呢?”
剛剛和蘭亭之間的距離已經在50厘米以内了!
他恨不得直接撕了蘭亭!
“我哪不安份了,你明知道我在做什麼的,你明知道我心裡隻有你一個人。”時小念委屈極了,不喜歡被宮歐這樣冤枉。
她的聲音透着令人心疼的委屈,以及一絲絲的無奈。
宮歐聽得還是會心刺了下,他張開薄唇咬住她的耳朵,溫熱的呼吸噴薄進她的耳内,“怎麼證明?”
“不需要證明,隻要你相信。”
時小念被他緊緊摟在懷裡,用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哦,我信!”
宮歐還是信得特别快的。
時小念伸出手握成空拳,捶了他一記,捶得特别輕,不舍得重,“你又這樣亂吃飛醋。”
“看你和别人站在一起我就不爽。”宮歐咬着她柔軟的耳垂說道,嗓音更加低沉喑啞,“沒事了,holy能和那醜小孩玩到一起,看來他已經不介意了,你放心了?”
是麼?
那就好。
時小念松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和蘭先生坦白了?”
“什麼叫坦白,他算什麼,值得我坦什麼白!要不是他那個醜小孩,我們的蜜月會這麼麻煩?”宮歐冷哼一聲,繼續磨着她的耳垂又啃又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