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歐冷冷地打斷他的話,誰跑過來要聽那兩個不負責任的家長。
聞言,何伯有些意外,“啊,你也知道小念是被收養的啊,也是,不是什麼秘密。這小念呐是個好孩子,和小笛各有千秋,小笛呢是個開心果,長得漂亮小嘴巴還甜,看到她就高興,小念不太愛說話,但她從小就很懂事,我經常看她做完作業就幫忙做家務,沒自來水的時候還和大家一起去河邊洗衣服呢,跟個小大人似的。”
“她做家務?去河邊洗衣服?”
宮歐一下子站起來,狠狠地瞪着何伯。
“對、對啊。”
何伯也吓得站起來,不明白自已說錯了什麼。
“她多大就開始洗衣服了?”
宮歐咬牙切齒地問道。
“那個時候也就十歲左右吧,我也不太記得了,小念真的是很懂事啊。”何伯再一次感慨道。
“她那手是用來洗衣服的?”
宮歐不怒反笑了,眼中聚起一抹火光,十歲洗衣服,她那雙手居然用來洗衣服。
很好,真是拿養女不當人。
早知道他當初就該把時家夫婦虐得更厲害些!
“……”
何伯傻傻地看着他,再看不懂也明白宮歐聽到這話很憤怒,于是忙道,“那倒也不是秋君讓她做的,是小念願意幫忙。”
願意幫忙就讓小孩子去河邊洗衣服?
摔了怎麼辦?
死了怎麼辦?
誰來還他一個時小念?
宮歐瞪着他,半晌,他坐下來,從唇齒間擠出兩個字,“繼續。”
“……”
繼續,繼哪的續。
何伯站在那裡,突然覺得宮歐不是個什麼好的唠家常對象,他感覺自已在和什麼國家領導人物在談話一樣。
“說!”
宮歐冷冷地看向他。
“啊,好。”何伯絞盡腦汁地想着從哪裡談起,道,“那千初這孩子你知道不?是時家後來又收養的一個兒子,那孩子長得可真是漂亮,個子高高的,小臉粉唇的,完完全全小少爺的樣子,就是可惜了,是個瞎子。”
談到慕千初了。
宮歐捏緊沙發旁邊的一個玻璃杯子。
“我為什麼要說千初呢,這千初特别不愛說話,可和小念的感情很好啊。”何伯再一次強調時小念和慕千初的感情。
“……”
宮歐捏杯子捏得指骨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