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前,時小念的白飯面前是白闆一塊。
“宮歐,我懷着孕呢。”
還是你的。
時小念說道。
宮歐瞥她一眼,然後撥出一盤炒西蘭花放到她面前,時小念無語地看着他,“你對我可真好啊。”
這個男人的心眼果真是比針尖還小。
“還行。”宮歐厚顔無恥地接話了。
“……”
時小念默默地吃着面前的西蘭花,好半晌,宮歐才又推了一碗湯到她面前。
她想,要不是她自已會做菜,一定會被宮歐給活活餓死的吧?
……
用過午餐,宮歐便盯着她要去她的房間,時小念隻好把他往樓上帶去,推開一扇房門,“這裡就是我以前住的房間。”
宮歐一腳踩過去,差點被頭頂上方的門框給打到,他往裡掃了一眼,眉頭擰住,“這還沒有家裡的浴室大。”
就一張小小的單人床,一個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櫃,沒有書桌,有張椅子,牆邊的地上堆着一疊又一疊的書,從封面上一眼掠過便能看到上面全是畫着小人畫。
這畫畫的愛好還真是從小就有的。
“本來房子也小啊。”
時小念往裡走去,單人床上鋪着嶄新的被子床單,還擺放着兩個大大的洋娃娃,看起來點綴了不少。
她走向窗口,将窗簾拉開,打開窗,讓陽光和新鮮空氣進來,明亮整個房間。
宮歐站在那裡,一臉嫌棄地四處打量,無法理解這種小地方怎麼住人的,他睨她一眼,“難怪長得這麼矮,這麼小的地方長得高才怪了。”
“……”
時小念一頭黑線。
她帶他來看她的成長環境,他還帶人身攻擊的?好過分。
宮歐看向陳舊卻還算幹淨的牆,道,“你這麼喜歡畫畫,怎麼牆上沒給你塗個滿?”
她不是很喜歡在牆上畫畫的麼?
“那我養父養母會說的。”
房間太小,宮歐一跨出腿時小念就沒什麼太多的活動空間了,她在床上坐下來,抱過一個洋娃娃。
“呵,自已親生的就能畫,收養的就不準。”宮歐冷笑一聲,“他們還真是不偏心。”
“……”
時小念想說什麼,最後發現自已是無言以對。
的确是這樣,從小的時候她就知道很多事時笛可以做,她不能做,時笛有的,她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