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
是因為這個在郁悶啊?這陳年醋吃得不酸嗎?
時小念高高在上地站着,伸手托着下巴,眨眨眼睛,故意地道,“你猜啊。”
外面的樹影随風搖晃。
宮歐瞪着她,在她臉上探究不出個究竟來,伸手抹過自已的唇,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眸中陰戾莫測,“不用猜,讓人查個究竟就行了,是男的剁碎,是女的查性取向。”
說着,宮歐拿出手機,時小念連忙道,“好啦好啦,是女同桌,我三年的同桌都是女孩子,性取向肯定正常,你這醋吃得也太過了。”
“這代表我在乎你!”
宮歐說得理直氣壯。
“可是我覺得吃醋不應該是這樣的表現,而是向對方抱怨,索取更親密的行為或許話語,這樣的醋才甜蜜不是嗎?”
時小念說道,把玩起手邊的教棍,現在的教棍都這麼有質感,她們那個年代,老師全靠手指。
“哦?”宮歐坐在下方,一雙黑眸亮了亮,伸手朝她勾了勾,“那我可以向你索取更親密的行為?”
這話裡透着幾分危險時小念還是知道的。
她站在講桌前把教棍橫在自已身前,戒備地問道,“你想索取什麼?”
“你猜。”
“我猜不出來。”
“你再猜。”
宮歐勾了勾唇角,一派邪氣,從課桌上跳下來,慢條斯理地走向講台,高大的身形一點一點逼近她,一雙眼睛慢慢眯起,眯出一抹危險的光。
時小念步步後退,和宮歐在一起這麼久,她太清楚那意味着什麼,連聲道,“宮歐,别,别……”
“别什麼?”宮歐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教棍,将她推到黑闆上,單手按在她的身側,人靠近她,一手拿着教棍暧昧地挑起她的下巴,用教棍的一端劃過她的臉,再慢慢地劃下去,“别這樣?還是别哪樣?”
“宮歐……”
時小念被逼得退無可退,求饒地看向他,伸手推開教棍,教棍又纏上來,在她的身上慢悠悠地劃着,劃得她心髒加劇跳動起來。
這種感覺有點尴尬。
“不是你說索取更親密的行為才是正确的吃醋方式?”宮歐挑了挑眉,繼續用教棍調戲着她,在她的領口打轉,用教棍劃下她的校服拉鍊,“不如我們在你呆過的教室裡做一次?”
時小念被雷到了,連忙将拉鍊拉好,“宮歐,這裡可是教學的聖堂。”
他想什麼呢。
“所以你留下的記憶會更深刻,不是麼?”
宮歐說這話時的神情邪魅到了極點,高大的身形強勢地逼近她,挑起她的下巴,低下頭含住她的唇,也不急進,就這麼慢慢含着吮弄,挑起她的熱情。
窗外的陽光明亮。
大樹上停着幾隻雀鳥叽叽喳喳。
遠處有學校的電鈴聲響起,傳遍整個校園。
空曠的教室裡是一排排的空桌椅,講台後面的黑闆前,穿着校服的女孩被男孩按住親吻着,像是所有的情窦初開,浪漫、唯美、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