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鄉巴佬,你幹嘛?媽,秋長歌搶我書包。”秋超群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怎麼了,怎麼了,姐弟兩又吵架了?”秋夫人聞言火急火燎地出來。
長歌将他書包裡的東西盡數倒出來,纖細如水蔥的手指拎起其中的小瓶子,然後一巴掌就呼了過去:“考試考全班倒數,高三複讀兩年不嫌丢人?沒事就去蹦迪嗑.藥,秋超群,你真能耐啊,今年就在局子裡過吧。”
這小子年紀輕輕就不學好,學人嗑.藥,後來下場也極慘,進過戒毒所,出來後要學曆沒學曆,要能力沒能力,跟條小狗一樣跟在秋清瑩身後,秋清瑩心情好就給塊肉吃,心情不好就直接不搭理他。
算算時間,高五這年應該是他剛學壞的時候。
秋超群被她一巴掌打懵了,捂着腦袋“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秋夫人心疼地抱住小兒子,想罵秋長歌,視線觸及到她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小臉,氣勢莫名弱了幾分:“好好的打你弟弟做什麼?真是被鄉下人家養壞了……”
“吵什麼吵?”秋明生繃着臉從茶室出來,怒斥道,“秋長歌,你又發什麼瘋?”
秋長歌看着父母這嘴臉,轉頭就訓斥她弟:“秋超群,你還有臉哭,說,這是什麼藥?磕第幾次了?信不信我抽死你?”
秋超群吓得一哆嗦,哭唧唧地喊道:“第一次,是我同學給我的,媽,她打我。”
秋明生氣的火冒三丈:“打死你活該,小小年紀就學壞。”
“兒子不是說是第一次嗎,又沒有真的嗑.藥。打什麼打?要我說,先打死長歌這死丫頭,瞧她給家裡鬧的雞犬不甯的。”
“還不都是你慣得?”
夫妻兩瞬間就吵了起來。
秋長歌悠閑地倒了一杯茶,看戲。
一道深沉探究的視線從身後傳來,她回頭,就見俊美無俦的男人眼觀鼻鼻觀心,跟她一樣在看戲。
“爸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秋清瑩慢了秋長歌一步,回來時就見養父母吵了起來,弟弟還在一邊哭鼻子,險些驚掉下巴。
誰敢欺負秋超群?不得被這小狼崽子咬下一塊肉來?
秋夫人如同見到了救星:“瑩瑩回來的正好,都怪長歌那死丫頭,一回來就打你弟弟。”
“姐,秋長歌打我。”秋超群抹着眼淚,撕心裂肺地告狀,“你幫我打回去。”
秋清瑩臉上笑容一僵,秋長歌瘋了嗎?剛在劇組推她,回來還打秋超群?
秋明生腦袋被吵得嗡嗡嗡地疼,沉着臉怒斥道:“夠了,開飯。”
世界頓時安靜下來。
傭人戰戰兢兢地将晚飯端上來,邱超群安靜如小雞崽,秋清瑩一雙秋水明眸有意無意地往陸西澤身上瞟。
“姐夫,你今天第一天上班還習慣嗎?”
陸西澤木讷地點頭,直接終結了話題。
秋清瑩也不在意,陸西澤可是書裡最狠的反派,隻要她按照系統的劇情走,讓他感受到愛和溫暖,日後就會成為反派心頭的朱砂痣,反觀秋長歌,隻能在精神病院瘋癫等死了。
想想就很爽。
“姐姐,你怎麼先動筷子了,爸媽還沒動筷呢。”
秋長歌眼眸半阖,懶得搭理她,大盛朝的宮廷盛宴,少帝年幼,每年都是她先動筷開席,滿朝文武無人敢置喙,如今竟然要淪落到這等地步?要看人臉色吃飯?
原身着實活的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