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走,女人都是拖油瓶,除了他的清瑩女神。
“回來了,長歌老師回來了。”劇組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出聲說道。
秋長歌拎着一袋子草藥回來,見衡音眼睛都哭紅了,腳上的血泡也沒處理,眯眼看向羅子墨:“所以,你就一直看着她哭?”
質問的語氣,霸道且帶着一絲譏诮的冷意。
羅子墨臉上笑容僵了,衡音眼淚一抹,呆呆地看向秋長歌。
長歌将袋子裡的草藥取出來,用袋子鋪好,找了個石頭,将草藥碾成粘稠的翠綠藥渣狀,淡淡說道:“用這個草藥敷在血泡上,會有些冰涼刺痛,這點痛你應該能忍吧?”
“那當然!”衡音被她一激,傲嬌地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就搶過她手上的草藥,一股腦敷在腳趾上,然後渾身一僵,險些痛的她喊出聲來。
又涼又刺痛,衡音額頭滲出冷汗,然後就恍恍惚惚地覺得好像沒那麼疼了,腳趾瞬間被一種溫潤的涼意包裹,有些舒服,滿手都是草藥的清香。
這草藥竟然效果這麼好?
“這是野生的莓果,你吃完補充點體力,我們就繼續走,先抵達2公裡外的農戶,拿到第一個關卡的獎勵。”
秋長歌将一袋子新鮮欲滴的紅彤彤莓果遞給衡音。
衡音呆呆地接過來,吃了一顆,好水潤好清甜,比她吃過的所有水果都好吃,頓時眼圈一紅,又想哭了。
羅子墨幹笑一聲:“衡音,你可千萬别哭了,消耗體力。等會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
羅子墨見秋長歌帶着野果、草藥回來,險些氣的吐血,這會顯得他很呆,且啥事都沒幹。
衡音摸着淚花,哽咽道:“我腳疼。”
其實一點都不疼了,隻是剛敷草藥的時候有些刺痛,後面就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這比節目組帶的垃圾消毒水好太多了,她都可以起來走路了。
原來秋長歌沒有丢下她,也沒有生氣,反而去幫她找草藥,找吃的去了。
衡音到嘴的道歉久久吐不出來,悶悶地問道:“秋長歌,我剛才那麼兇你,你為什麼還要幫我找草藥?”
長歌目光悠遠地看向遠處被雲霧籠罩的深山,淡漠疏離地說道:“可能你很像我弟弟吧,他也是個小哭包。”
幼帝飛章不僅是個小哭包,還是個愛撒嬌的小哭包。
第25章
這是茶藝大師吧?!啊喂!
秋長歌還有個弟弟?
衡音看着她的側臉,莫名覺得此刻的秋長歌周身都彌散着一股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冷漠以及,孤獨感。
她呆了一下,垂眼看着腳上清涼的草藥,不知為何突然有些羨慕秋長歌的弟弟。
聽說易南夢黏了秋長歌一期,連自閉症和社恐症都好了很多,哼。
“衡音,你腳要是能走,我們就繼續趕路了。”
秋長歌看了看時間,耽誤了兩小時,看來今晚趕不到既定的休息點了。
“長歌老師,要不再休息一下,或者我背衡音,衡音這腳要是高強度趕路會越來越嚴重吧。”
羅子墨表情有些嚴肅,字裡行間都透着濃濃的關心,然後朝衡音使着眼色,希望她能跟自己站在統一戰線,繼續鬧脾氣,這腳确實也不能走了。
衡音沒看懂他的眼色,一個支棱站了起來,傲嬌地說道:“我當然能走,我還能走十公裡,就是你這草藥得多采點,我晚上還得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