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長歌冷笑,一個瘋批偏執反派,明明能像碾螞蟻一樣碾死秋家,偏偏要隐姓埋名僞裝成秋家的小司機,就為了享受淩虐敵人的快感,這種變态,她能有好感?
陸西澤臉色微沉:“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不妨說說看。”
也到了該談的時候了。
長歌眯眼:“你這款就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當初要不是認錯了人,咱好像也不會領證吧,有一說一,強扭的瓜不甜,你沒必要跟我死磕,你有你的白月光,我有我的朱砂痣,退一步都海闊天空。”
長歌跟他裝傻!
白月光?朱砂痣?她每說一句,陸西澤的臉色就沉一分,她對宋星河還沒死心?
“白月光?你說說看,我有什麼白月光!”
長歌見他嘴硬裝死,徑自起身去卧室,找到手機,将秋清瑩發給她的照片找出來,微笑道:“放心,我一定會祝福你們的,男歡女愛很正常,我覺得秋清瑩對你很有好感,不然不會追到國外去,你希望很大。”
趕緊把秋清瑩那個禍害娶了吧,過點正常的生活,别想着複仇滅世了!
陸西澤垂眼看着她粉嫩的腳趾,唇角勾起一絲譏诮的弧度,伸手握住她的腳,啞聲說道:“地上髒,别光着腳踩,别貪涼。”
他指腹摩挲着她滑膩的腳背,沒有惡心厭惡感,甚至連潔癖都沒有發作,明明她提到秋清瑩和男歡女愛時,自己内心無比作嘔,陸西澤眸光陡然深了幾分。
因人而異嗎?還是隻有她是特殊的。
這一趟出差,他進行了一次深度催眠,近日又朦朦胧胧地開始夢見陰雨天和檐下看雨的女子,許是遺忘了多年,她的臉越發模糊,漸漸被秋長歌的臉所取代。
這簡直荒謬!
陸西澤掌心用力,見她皺眉縮回腳,這才緩過神來,沙啞說道:“抱歉,秋清瑩對我而言隻是路人,我們隻是偶遇了一次,沒有任何的關系。
不過,你跟宋星河的绯聞是怎麼回事?”
綜藝裡那幾個嘉賓都是她的迷弟迷妹吧,要是幫着打掩護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她對宋星河的迷戀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長歌吃痛縮回腳,覺得他今兒十分的不正常,淡淡說道:“我好像不需要跟你解釋吧?身為男人,做事痛快點,這事你想怎麼解決?”
長歌将球踢給他,現在以她的知名度,陸西澤想像原書裡那樣無聲無息地将她弄到精神病院弄死是不可能的,現在就看他對秋家的恨有多深了。
陸西澤目光陡然森冷,沉聲說道:“明天你要去錄制綜藝吧,這事等你回來再說。”
等她錄制完綜藝回來,已經是天翻地覆了,選擇權一直在他的手上,他倒是想看看她的反應。
長歌深呼吸,這厮真的難搞,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她定定地看着矜貴優雅且自傲自大的陸西澤,看來她得增加籌碼,才能跟他談判!
中午夏嫂來做飯,陸西澤一直沒走,全天在家,不過這人安靜的很,也沒有影響到她,長歌就當他不存在。
她鹹魚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情緒才好點,群裡衡音激動了一天,在各種艾特她和易南夢。
衡音:我聽說這一次有兩個飛行嘉賓,開始盲猜!如果節目組能将魏弘毅請來,我願稱節目組為神!
秦陽:衡音老師,我們三位帥哥都不能入你的眼,你竟然還扒拉着外面的帥哥?
徐古甯:受傷.jpg。
宋星河沒吭聲,衆人也習慣了,宋哥比較高冷,隻有秋長歌冒泡,他才會冒泡,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衡音:嘿嘿,你們都心有所屬,我自然不敢打你們的主意,隻能看看外來的帥哥了。
衡音:,導演,能請到魏弘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