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頁)

蕭霁俯身托起她的腦袋,炙熱的吻落下來,她渾身一震,感覺舌尖刺痛,一股極淡的血腥味在舌尖彌散開來,她猝不及防吞下了他的血,一把推開他,險些嘔吐。

她最讨厭血腥味。

“養不熟的白眼狼。”蕭霁冷笑一聲,将地上弄髒的錦袍丢了出去,冷冷說道,“我密室内有三種毒,隻有我的血能解,你該慶幸我回來的早,再晚一刻鐘,殿下就要化為一堆枯骨了。”

她打了一個冷顫,這才驚覺自己能動了,她掙紮着站起來,然後撲到他的懷裡,踮起腳尖狠狠吻住他。

身子還在發抖,唇間卻炙熱如火,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她滿腦子都是一個念頭,就算死,也要拉着蕭霁一起死,他不是有潔癖,不近女色嗎?不是一貫瞧不上她嗎?她就非要惡心惡心他。

蕭霁臉色陰晴未定,大掌握住她的細腰,俯身重重吻了下來。

那一吻十分的混亂。她袖子裡的夜明珠滾落在地,清脆的玉石聲響清晰入耳,長歌陡然從夢中驚醒過來,察覺到床前有人,夜燈下,男人五官深邃,鼻梁高挺,眼眸幽深如墨,不是蕭霁是誰。

她一驚,夢裡的憋屈憤怒湧上心頭,想也不想,伸手打了他一巴掌。當年的自己果真愚蠢至極,常年被關在冷宮,不懂人情世故,更不懂男人,以為是自己惡心到了蕭霁,殊不知這厮就是一匹惡狼,等着生吞她呢。

“蕭霁是誰?”陸西澤臉色鐵青,伸手攫住她的手,咬牙切齒地問道。

長歌吃痛,皺起眉尖,閉眼平複着躁動的心跳聲,再睜眼,看着被她打了一巴掌的陸西澤,清醒過來:“你怎麼會在我房間?”

還被她打了一巴掌。真是作孽!

陸西澤臉色陰沉,看到她發的要離婚的信息,能不回來?隻是她睡覺時沒關門,他隻是想進來看看她,結果竟然聽到她在夢裡叫别的男人名字。

“你聽錯了,我在念台詞。”長歌皺眉,不耐煩地打開燈,頓時室内燈光大亮,“大半夜的你一聲不吭地待在我房間,是準備吓死誰?”

陸西澤深呼吸:“抱歉,我隻是進來看看,沒想着吓你。”

長歌冷笑:“看也看過了,出去。”

陸西澤見她小臉冰冷煞白,剛才夢中驚醒,周身都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模樣,頓時皺眉說道:“抱歉,今晚我睡這邊,有事喊我。”

他走出房間,關上門,站在門口,面容陡然陰鸷起來,蕭霁是誰?

第86章

拟好離婚協議,找秋長歌簽字

蕭霁是誰?

陸西澤查了三天,都沒有查出任何信息,秋長歌現實中根本就不認識任何一個叫蕭霁的人,也許真是他聽錯了。

秋明生的案子公審,被判了無期徒刑,秋夫人被判了五年,秋超群依舊在戒毒所關着,秋家别墅被拍賣,所有資産被查封,還欠下500萬的債務,自此秋家徹底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此間事了,文理低低問道:“陸總,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您在國内已經待了一年多,帝都那邊說壓力有些頂不住了。”

這一次陸總回國,是跟有關部門做了交易,不然消息也不可能瞞這麼久,不過估計已經瞞不下去了。

文理尋思着,秋家的仇已經報了,陸總也該回去了,秋長歌那個經紀人一天三個電話催着他拟離婚協議,不知道的還以為陸總舍不得離婚似的。

“秋小姐的經紀人天天催着,還說,如果您這邊不做決定的話,秋長歌就直接起訴離婚,分您的财産。”

文理小心翼翼地說道,他覺得這事秋長歌幹的出來。

如果秋長歌真的起訴離婚,确實很麻煩,陸總的身份還是太敏感了一些,到時候國内外都是仇敵,簡直四面楚歌。

秋長歌還真是死死拿捏住了陸總的弱點,除非陸總願意恢複本姓。

陸西澤薄唇下壓,臉色不悅,最近真是焦頭爛額,夜夜夢到亂七八糟的夢,偏頭疼複發,來勢洶洶,比任何時候都疼,秋長歌還鬧着要離婚,還有秋清瑩說的夢中人。

他鳳眼眯起:“你幫我約一下秋清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