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古甯:天才醫生,那可太棒了,弟弟你好。
群裡一水的熱烈歡迎。
傅和玉翻了個白眼,看清楚,這群是他創建的,他才是群主,一群人歡迎他?還喊他弟弟,有沒有搞錯?但是為了小叔的幸福,他決定忍了。
傅和玉:那溫泉走起,誰不去就是不給我們這麼多人面子。
群裡人人都去,包括被瘋狂艾特最後煩不勝煩點頭的秋長歌。
傅和玉見她終于冒泡,淚險些飙了出來,拿着手機,飛奔進茶室:“小叔,走走走,下周去雪山溫泉,約好了,秋長歌也去。”
傅懷瑾正在焚香寫經文靜心,聞言手一抖,整篇經文全毀,他放下筆,若無其事地說道:“你約的?”
傅和玉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可太難約了,秋長歌絕對有人群恐懼症,叔,你跟我們一起去吧,一群人,遇到了就打個招呼,我就不信,你這麼好的條件,秋長歌都瞧不上?”
傅和玉看着他那張光風霁月的臉,暗自納悶,小叔這臉這身材,這性格職業,還有家世品性,樣樣都是萬裡挑一的,秋長歌是瞎了嗎?
傅懷瑾淡淡說道:“感情的事情跟條件無關,很多時候講究先來後到,再對的人,若是錯誤的時間遇上,也是徒勞。”
那日之後,他發的信息她沒有回。他便知道,對方在疏遠他。
這麼多年來,傅懷瑾第一次破天荒地失眠了。
這些天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了,然而最後才意識到,秋長歌的高冷并非是天生的,而是後期多年養成的習慣,就像是她的盔甲,她清醒地遊離在這個世界之外,對誰都是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
他靠近了一點,所以她便冷淡地後退了一步。她不信任何人,就如同受過最重的傷害,拒絕任何人的靠近,獨自生活在荒無人煙的孤島上。
沒有人去,花不會開,春天不會來,也沒有人離開。
這讓他很心疼。
傅和玉冷哼:“那我不懂,我還小,不過叔,咱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喜歡的人,錯過就會後悔一輩子。我可不想以後去廟裡找你。”
傅懷瑾垂眼,尾指微微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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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将暖》殺青第二日,衡音和易南夢就拖着行李箱,眨着小鹿斑比的眼神,笑吟吟地等在了家門口。
長歌這段時間高強度拍戲,還沉浸在角色中沒走出來,想了想,就與她們一起出發去傅和玉說的那家溫泉酒店。
酒店不在帝都,需要飛三小時,然後自駕遊到當地的景點雪山,最後再坐索道上去。酒店遺世獨立一般建立在雪山之巅,能俯瞰到滿山的雪景和滿山林的霧凇,十分清淨,是個休閑度假的好去處。
雖然大費周折,不過長歌覺得還算值。
“傅和玉說定了總統套間,打五折。長歌姐,你住大主卧,餘下的我跟南夢住。”衡音看了看她身後跟來的兩個保镖小姐姐,笑道,“最後兩個房間就讓文靜文湘住。”
說來長歌姐的前夫真的奇奇怪怪,哪有離了婚的人,對前妻保護的如此密不透風的,這兩漂亮小姐姐跟了快兩個月了,差點連小助理和經紀人的工作都搶了。
文靜文湘進屋檢查了一遍,衆人才入住。
長歌的房間視野極好,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望無際的雪景。她泡了個澡,睡了一覺,醒來時正好傍晚。
衡音和易南夢出去滑雪了。
長歌對滑雪興趣不大,便去酒店的餐廳吃海鮮自助。
“你這人怎麼回事呀,好端端撞我做什麼。”安靜的餐廳内,突然響起一道尖銳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