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村的狼狗可是沾了人血的,咬死人不償命。”
村民們洋洋得意地叫嚣着。
長歌臉色一冷,這些人沒說謊,遠遠的就能聞到這些狼狗身上的血腥氣。
一進村子,衆人的行李就被拿去檢查,還被恐吓立規矩。劇組的人險些被整瘋,唯獨秋長歌和三個女兵心态穩定。
方震給她的三個女生相當出色,一天時間就不動聲色地摸清了村子的情況。
晚上四人擠在簡陋的大通鋪床上,燒着火爐,蓋着厚厚的被子,低聲交流着。
“目前村子總共有十一戶人家,有五家養了大狼狗,中午和晚飯時間,村民會牽着狼狗在村子裡巡邏。目前統計到的青壯年漢子有25人,不排除有躲在暗處沒出現的。”
“女人都被關在家裡足不出戶,我借口大姨媽來了,去借姨媽巾,摸了一下情況,這個村子很奇怪,每家都有兩個女人,年長的和年輕的,但是都不用姨媽巾,說沒有這玩意兒。這些女人身上都帶傷,五官特征也跟當地人不同,應該都是被拐賣來的。”
“這也太不把女人當人了。”姨媽巾都借不到,可見這些女人平時過的是什麼日子。
三個女兵隐隐憤怒。要不是秋長歌來這裡拍戲,她們都不知道邊境線的村子竟然是這種情況。
長歌目光微深:“每家都是隻有一個兒子?”
“是,而且沒有一個孩子。”
那得溺死了多少女童。
長歌臉色冰冷:“明天你們出去一個人去村子附近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屍骨,村口的大狼狗是咬死過人的,口氣太腥了,吃過人肉。”
三人臉色驟變,忍不住握拳。
女隊長說道:“明天我想辦法去村子後面的山坡上發信号,順便去搜查一下。”
四人分工明确。明天秋長歌拍戲,女隊長去發信号聯絡鐘隊,一人保護秋長歌,一人去跟村民打探情況。
四人商議完,閉眼睡覺,養精蓄銳。
古城那邊,陸西澤臉色陰沉地回到了民宿,文理跟在後面大氣不敢出。
“陸總,軍區那邊有消息了,說已經在邊境線布下了防線,人出不了境。還有。”文理看着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的人被限制入境,說太危險。”
當初陸總回國時,中堅力量一直都被他分散在各國,算是留的後手,也以免引起局勢動蕩,現在短時間之内,人入不了境。
誰能想到那些村民竟然那麼狡詐,除了馮客那幾個軟腳蝦,别的男人一律不準進村。
陸西澤捏着生疼的鬓角,冷冷說道:“進不來,就把人手都調到金三角去。”
文理低聲應道:“是。”
會引起金三角動蕩的吧。
文理看着他陰沉的面容,低低說道:“秋小姐身手很好,當初在威尼斯清道夫手裡都能逃出來,自保肯定沒問題的,這些村民不知道秋小姐的底細,我們的勝算很大。”
陸西澤點頭,他知道長歌的本事,能打會算計,還能勘測這些神鬼莫測的地勢,她前世拜了十八位老師,不是一般的弱女子,隻是他依舊擔心。
另一面,陸西澤沒能進烏藥村,秋長歌和劇組孤身進村拍攝的消息在當晚就傳到了橙園。
橙園内,傅懷瑾看着山間的殘月,握緊了手機。
長歌去拍戲之後,就跟他斷了聯系,本以為陸西澤追過去能護她周全,沒有想到他竟然進不去村子。
傅懷瑾神色平靜地打了一個電話:“方叔叔,您好,我是傅懷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