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軍區是有規定嗎?藥可以給我,我沒有這方面的顧慮。”長歌烏黑的眼眸半阖,淡淡說道,“以這些村民的殘忍和冷酷程度來說,你們中毒的話,他們可能會不管你們的死活。”
三個女兵對視一眼:“隊長,那我們給村民投毒吧,這也算是為了任務。”
“沒錯,而且等救援的人到了,我們再給他們解毒就好。”
女隊長點頭,重重地點了點頭。
三人對視一笑,這一次的任務雖然有些兇險,但是莫名有些輕松是怎麼回事?可能遇到的隊友聰明機警還殺伐決斷!神一樣的隊友可令事情事半功倍。
第二天一早,村長家上吐下瀉,村長兒子還昏迷了過去,還有兩家也出現了這樣的症狀,頓時全村都轟動了,村民們兇神惡煞地将劇組的人團團圍住。
“是你們,一定是你們這些外人幹的。”
“把他們都綁了。”
馮客一臉懵逼,氣得臉色鐵青,見這些刁民竟然敢阻攔他拍電影,電影進度要是落後,那每天燒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頓時直着脖子罵道:“狗屁,你們吃錯東西上吐下瀉,就想污蔑我們劇組,是不是想訛錢?
要不這電影也别拍了,你們把之前的錢吐出來,我們馬上就走。”
“就是,你們就是想訛錢,我們不拍了,回家。”劇組其他人也氣的不輕。這些村民有毒吧,太壞了。
“怎麼你們一來我們村長就出事?不是你們是誰?”
雙方吵了起來。
長歌遞了個眼神給馮客,讓他态度再強硬點,等吵的差不多了,這才閑閑地開口:“都别吵了,等你們吵完,村長命都沒了,如果你們懷疑是劇組人幹的,可以報警抓我們,也可以搜查我們的行李,不過我記得你們把我們行李裡的錢和食物都沒收了。
要不報警,要不給村長找個醫生,免得出人命。”
報警?不可能的。村民們絕無可能讓警察進入烏藥村,于是幾個中年漢子商議了一番,決定找老中醫。結果老中醫去省城看病去了,推薦了另外一個醫生過來。
這裡雞不生蛋鳥不拉屎,本來醫生就少,村民見老中醫作保,也就答應了。
雙方一直對峙到中午,直到傅懷瑾進了烏藥村。
傅懷瑾一身白大褂,戴着斯文的眼鏡,背着藥箱随着村民進來時,長歌正坐在攝影棚内跟馮客讨論着後面的戲份怎麼拍,就見馮客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外面。
她挑眉,村民又要挑事?又要開始吵架了嗎?
“長歌,你快看,醫生來了。”
負責秋長歌安全的女兵壓低聲音,有些興奮地說道。有億點點帥是怎麼回事?
這人不是軍區的軍醫,但是一定是醫生,那高知的氣質改不了,長得俊俏白皙,溫文爾雅,而且是逆天大長腿,穿着白大褂也太有安全感了。
長歌微愣,拿着劇本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傅懷瑾正放下藥箱,給空地躺着的村長等人檢查,遠遠地擡眼沖着她溫潤一笑。
長歌捏緊手上的劇本,渾身一緊,傅懷瑾來做什麼?所以軍區的救援後手是傅懷瑾?
他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嗎?就敢以身犯險?
“醫生來了,醫生來了。”
“醫生,你快看看俺們村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被這些外人下毒的?”
“我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你不是我們邊城的人吧?要是看不好病,我們就放狗咬死你。”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着,兇巴巴地恐吓威脅,有的已經拿起了土槍,氣氛十分的凝重。
劇組的人見來了一個小白臉,全都隐隐失望起來,這麼年輕能看什麼病?好不容易穩住這些村民,要是看不好病,大家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