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音:我我我,打麻将帶我。
群裡瞬間就約起了麻将。
長歌那點無欲無求的心境被沖散,多了一絲人間煙火氣息。
因住在寺廟,晚上八點長歌就熄燈睡覺,第二天早上四點起來,随着僧人做早課。
如此過了兩天與世隔絕的日子。
第二天下午,傅懷瑾接到了季聽白的電話。
傅懷瑾過來敲了敲門:“季明業父子被帶走調查了。長歌,我們可以回去了。”
本想着這一趟出來能與她獨處,結果選錯了地方,自打住在寺廟裡,他和長歌生生做成了鄰居,平時在家裡還能親親貼貼,在這裡兩天,他都沒牽過長歌的手。
傅懷瑾看着這千年古刹,覺得大約不會再來了。
長歌也收到了季茹茹的信息,收拾好行李,與主持辭行,兩人直接飛了帝都。
回到帝都已經是晚上。
剛回到莊園,管家就打來電話,低聲說道:“秋小姐,傅醫生,有訪客到了。”
這人他不敢攔。
傅懷瑾挂了電話,見她旅途疲倦,伸手幫她捏了捏肩膀,低啞說道:“季家來人了,老爺子親自來了。”
長歌驚訝地回頭看他:“這麼快?”
她剛到家。
“嗯。”傅懷瑾嗓音低沉,見她巴掌大的小臉湊到跟前,想到季家來人,必是要鬧到半夜,鬧一晚上也是有可能的,便再也不想克制,俯身親了親她的臉,炙熱的吻一路向下,深深吻住。
他不想繼續等待下去了,他想跟她進一步,更進一步。
傅懷瑾掐着時間放開她,見她菱唇被他吻的有些嬌豔,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唇角,啞聲道:“等會别生氣,容易傷身體,季家要鬧,便随他們。”
這該死的季家人,來的真不是時候。
長歌被他吻的有些面紅耳赤,險些溺在他幽深的視線裡,聽見庭院外傳來的風鈴聲,這才清醒過來,推開了他。
來的不止是季家老爺子,二房、三房和四房的人,幾乎都到齊了,除了老爺子,各個臉上帶傷,想必這兩天都已經厮打過好幾回了。
季茹茹一看到秋長歌,立馬哭着告狀:“堂姐,你總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被他們打死了。你看看我的臉。”
季茹茹臉被抓出了好幾條傷口,已經結痂,但是依舊慘淡不能見人。
長歌挑眉,原來再有權有勢的人家,打起架來還是會抓花臉,互扯頭發。
二太太氣不打一出來,叫道:“你個小賤人,還敢哭訴,沒打死你都算是便宜了你,你們一家子想死,别拉着我們墊背啊,想搞死整個季家,老爺子就該打斷你們的腿。”
老爺子是想打斷四房所有人的腿,但是這一房猴精猴精的,竟然事先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要是斷腿斷胳膊的,那他一世英名就要毀在這些不肖子孫身上了。
六太太陰陽怪氣道:“四房膽小怕事,以前都不敢大聲說話,那敢做這種事情,我看這件事情一定是背後有人教唆的。”
“都住口。”老爺子重重地敲着拐杖,沉着臉呵斥道,目光陰沉地盯着長歌。
這個孫女真是好啊,聯合外人對付季家,将老大一家弄進了局子,又讓老四一家跟家裡決裂。老四一家膽小如鼠,竟然也被她說動了。
這是要毀季家,這是要他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