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長歌是知道一些的,杜敏和小雨每天都在潛水吃瓜,然後在她耳邊念叨,長歌左耳進右耳出,不過還是上心了。
結婚?前世她跟傅懷瑾确實有過婚約,她也下嫁到了穆家,然後就命喪黃泉。
結婚對她而言,多少有些陰影。所以她就直接将這個選項劃掉了。
九月裡,傅懷瑾回帝都處理工作,傅懷瑾走後,整個影視城險些放鞭炮,林可頌興奮地請劇組的主創人員聚餐吃火鍋。
酒過三巡,林可頌就開始訴苦。
林可頌:“秋老師,您男朋友這次走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林可頌酒量淺,喝了一瓶啤酒就有些醉,抱着啤酒瓶什麼話都敢說:“傅醫生哪裡都好,就是盯的太緊了,每次隻要他一來,群演都吓的開始踢正步了,場務滿劇組撿垃圾,真的……苦啊……”
林可頌險些淚奔,最苦的是他啊,一開始定好的劇本後期在拍攝過程中是要改動的,每天長歌老師拍的戲份,前一天晚上,傅懷瑾就會打電話找他要劇本,什麼親密戲,删掉,什麼邏輯不通的劇情,改正,他一個民國雙女主劇,清水的不能再清水,然後價值觀正的不能再正,都能原地入黨了。
這搞的他心理壓力很大啊!
最慘烈的是每天劇組收工,傅懷瑾都會來接秋長歌,溫潤如玉的男子,對人紳士有禮,笑如春風,隻是那樣矜貴的男人往劇組亂糟糟的環境一站,衆人說話聲音都低了幾分,自覺地撿起地上的垃圾。
群演都演的更加賣力。
一天兩天還行,時間一長,大家苦不堪言。
偏偏這部劇是長歌老師投資的,傅家也追加了投資,金主爸爸,得罪不起啊!
林可頌一訴苦,喬曦和秦陽等人對視一眼,心中暗爽,你也有今天!當初是誰壓着他們沒日沒夜地拍戲,一場戲拍十遍八遍的?
林可頌這種吹毛求疵的人就該傅懷瑾來治。
喬曦陰陽怪氣地笑道:“林導,要說我誰都不服,就服你呢,我們可從來不敢吐槽傅懷瑾,聽說他睚眦必報,表面溫潤,内裡腹黑的很,不然怎麼能幹掉陸總和宋少,将長歌追到手的?”
秦陽連忙補上一刀,說道:“林導,你慘了。傅醫生肯定對你有意見,不然怎麼會天天去接長歌,你慘了,你真的慘了。”
林可頌給他們吓的酒醒了一半,慌道:“長歌老師,傅醫生對我真的有意見嗎?我是哪裡做的不夠好嗎?我馬上改行不行?”
長歌淡淡微笑道:“他們是說笑的,傅懷瑾就那樣,對你沒意見。”
喬曦他們對林可頌有意見倒是真的,不然那也不會拿傅懷瑾來壓林可頌。
“我們說笑呢。”喬曦挑眉笑道,“傅醫生那人心胸寬廣,最是溫柔體貼,不然也不會追上我們家長歌。林導,就算你一場戲拍十遍八遍,打戲無替身,長歌親自上,磕的青一塊紫一塊,傅醫生也斷然都不會放在心上,日後也不會給你穿小鞋的。傅醫生不幹那種事情。”
秦陽卧槽了一聲,急道:“曦姐,你快别說了吧,快别說了。”
兩人一唱一和,說的跟真的似的,林可頌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想到秋長歌有幾場打戲,确實沒要求替身,自己親自上的,動作那叫一個漂亮流暢,就連武術指導都驚歎的程度。
所以長歌老師是受傷了?天啦撸,那傅懷瑾豈不是要弄死他?
傅醫生對秋老師,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寶貝的不行。
林可頌吓的臉都白了,徹底酒醒:“對不起,我出去一趟。”
人慫唧唧地跑出去打電話請罪去了。
喬曦和秦陽笑得捶桌子。
長歌也彎了彎唇角,林可頌這人除了拍戲,其他方面簡直是木頭。就劇組的那幾場打戲怎麼能傷到她?
喬曦和秦陽是拿雞毛當令箭,故意的。
長歌:“下次你們想捉弄林可頌,可别搬傅懷瑾出來,傅醫生不背這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