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秋長歌相比,誰更厲害一些?”
衆人側目,驚了一下,陸總拿秋小姐和黎老先生比較?這不是打老先生的臉嗎?秋長歌雖然藝高人膽大,身上也帶一些神秘色彩,但是哪裡能和成名已久的老泰山相比?
秋小姐那不是貼的人設标簽嗎?
黎老先生倒是不生氣,摸着呼吸,微笑道:“那女娃娃不簡單啊,我看到她的綜藝,一直很期待和她探讨一二,此次傅家小子請我出山,說可以為我引薦。”
言辭中十分的謙虛。
此言一出,衆人一片嘩然,面面相觑。
是他們對秋長歌有誤解,還是老先生被人忽悠了?
黎平沒有故作謙虛,他少時無意中拜了一位神秘的瞎子為師,一身所學皆出自于此,風雨飄搖這些年,看盡了人世滄桑,人到晚年,即使知道一些事情也不敢道破天機。
本以為這輩子就要孤獨死去,傳承斷于他之手,沒有想到聽人說起秋家女娃娃,說這女娃娃氣運驚人,屢屢尋到一些不可思議的寶藏。
他一時好奇,就讓孫女上網搜了秋長歌的出生年月日,又結合她之前的言論,得知了她的生辰八字,于是為她起了一卦,算了算她的命格星盤,這一算險些算掉他半條命。
黎平大病一場,緩了幾個月才漸漸緩過來,驚覺此女命盤不可算,那星盤複雜如浩瀚星海,算無可算,他險些迷失在那浩瀚的星海中,但是此次大病一場,他卻覺得無比值得。
因為他看到了前所未見的神秘命盤,帝王命格果然不可算,很多神秘詭谲之處,困惑他數月到半年都不得解惑。
所以黎平特意戴上了老花鏡,将秋長歌的那一季綜藝完完整整地補看了一遍,家裡人隻當他一輩子神神叨叨,老年來沒有精神寄托,和孫女一起追星,唯有他驚出一身冷汗,直播間裡看不出地勢全貌,但是已經可以窺見峥嵘一角。
秋家這女娃娃必是精通風水地勢的高人,而且一身所學深不可測。
所以傅懷瑾上門來請他出山,說金陵一處古宅内可能出現一千年前的厭勝之術,他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來金陵勘測古建築風水地勢是其一,他真正想要見的是秋長歌,想知道她是不是同道中人。
人到晚年,人之将死才見到一位同道中人,這世道,沒落至此。
直播間則直接炸開了。
——我就說,我就說,秋長歌是有些神秘本事在身上的,普通人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扭轉了風評,不僅有陸西澤這樣富豪的前夫,還能得黎平這樣的國學大師如此盛贊。
——秋長歌不會是神秘的盜墓派傳人吧,風水地勢什麼都懂,能挖礦能挖文物還能找沙漠古國,這不是妥妥的盜墓傳人嗎?
——屁!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民間奇人多了去了,不是隻有盜墓派懂這些,電視别看太多,不長腦子。
——文化斷層而已,據說上古文化早就斷了傳承,真正的儒道佛學說都是失傳的,所以風水一說都顯得神秘起來。
直播間正聊的熱火朝天,秋慕白冷冷看了一眼那四四方方的機器盒子,又看了一眼文理。
文理帶人強硬上前,将所有的攝像機和直播攝像頭關掉,然後取出支票,說道:“支票或者法院傳票,你們自己選,我們SJ的律師團從沒有吃過一次敗訴。”
文理擡眼,眼神銳利地看向傅和玉身後的人和那些挖掘機們:“此地是陸總的祖宅,也是地屬金陵的古建築,帝都無權插手有主的祖宅,還請諸位立刻退出去,陸總會起訴所有涉事人員,包括傅家以及簽署文件的帝都高官。
SJ有的是錢來打官司。所有退出的人可以來SJ領一張一百萬支票。”
此言一出,滿目震驚。
衆人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一百萬支票?是他們瘋了還是陸西澤瘋了?
當釘子戶的三家自媒體原本垮着臉,藏了一肚子壞水,準備在網上帶輿論節奏,結果一聽竟然每人都有一百萬可以拿,各個全都喜笑顔開,就差要跪下來叩謝了。
這年頭,誰會跟錢過不去?當然有。
金陵和帝都的人對視一眼,誰都沒動,錢好拿,也要有命拿吧。
大家都是有立場的人,要是拿了這錢,立馬回去職位給撸了,沒準還要接受調查,隻有普通人才有這個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