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茹:嘤,怎麼沒有人來找我參加戀綜?我看過素人戀綜,我的條件比那些女嘉賓要好很多吧。
衡音:我把戀綜導演的電話給你?
季茹茹:好哇好哇。
秋長歌挑眉,如今的季家階級滑落,淪為三流豪門,全靠三房在撐着,季茹茹要是想走網紅路線,在全國人民面前刷知名度,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喬曦:,所以你跟傅懷瑾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秋長歌沉默,她要是知道就好了。
秋長歌:現代的戀愛觀跟我認知的不一樣,可能感情淡了。
車馬慢的時代,她們從大月山去中洲遊曆都要一年時間,更何況是成親生子,相愛便是一輩子的事情,如今從地球飛大洋彼岸也隻需要十幾個小時,節奏太快了,所以愛情來得快去的也快。
真正算起來,隻有她一個是實打實的古代人,傅懷瑾、陸西澤和宋星河都是現代人,他們之間可能有代溝,而且還是幾百年的代溝。
小群裡,喬曦等人黑人問号,險些要破防。
感情淡了?就傅懷瑾看她的眼神,平等地敵視所有靠近她的雄性生物,她怎麼能說得出口的?傅懷瑾連親吻戲都不希望她接!
喬曦:寶貝,你對男人是不是有什麼誤解?你對你自己有什麼誤解嗎?你,秋長歌,内娛公認的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人兒,這皮囊都是其次,就你那涼薄冷漠的小眼神就能激起雄性所有的征服欲,你要不要看看陸西澤對你死纏爛打的勁兒?
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将情情愛愛挂在嘴邊。傅懷瑾和陸西澤是兩種性格,傅醫生要是對你冷淡起來,那就危險了。我覺得,他有黑化的趨勢。嫉妒,絕對是嫉妒。
衡音:曦姐,你咋還污蔑傅哥呢?傅哥絕對不可能是渣男,不然我世界都要崩塌了,傅哥可是這個世界上我對男性僅存的最後一點期待了。
季茹茹:我發現你們娛樂圈的人戲真多,直接問他不就行了嗎?
喬曦:要是問出口,長歌就要被傅懷瑾拿捏住了。絕對不能問。
衡音:我也覺得不能直接問,顯得我姐多愛他似的,我爸說,高門子弟心思深的很,别把我姐生吞活剝了。
小群裡,三人意見相左,吵了起來。
秋長歌沉默了,果然是三個臭皮匠,她還是自己琢磨這件事情吧。
長歌将睡着的小毛球抱到她的小狗窩裡,然後去煮了一壺茶,夜深人靜,外面庭院裡不知道何時飄起了雪花,滿樹的茶花都結了一層白霜。
下雪了,要到新年了。
長歌摩挲着滾燙的茶杯,看着茶水中倒影出來的自己,靜坐了一會兒,等到淩晨一點,傅懷瑾還沒有回來,她徑自上樓回了房間。
傅懷瑾回來時,一樓客廳的燈還是亮着的,小毛球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的香香甜甜,室内燃着烏木沉香的味道,夾雜着淡淡的茶香。
傅懷瑾脫下外套,拍着上面的落雪,随手挂起來,然後走進茶室,摸了摸茶杯,眼眸微深,茶水還沒有完全涼透,長歌應該上樓沒多久。
他這幾日每天都回來的晚,一是堆積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回來看到長歌多少會影響他的工作狀态,二是借着這幾日好好理清思緒,讓彼此都冷靜一下。
他應該回橙園的,但是沒舍得,即使是冷靜期,他也想着每天都能看到她,晚上看着她的睡顔,也能讓他稍稍安心。
長歌的耐心應該要耗盡了。
她這人耐心一直很有限,今夜等他,許是想和他談一談,隻是等到後面,耐心耗盡,不想等了。
傅懷瑾将茶具清洗完,收起來,去客房的浴室洗了個澡,換上睡袍,進了房間。
房間内隻亮了橘色的夜燈,光線柔和。
傅懷瑾走過去,隻見長歌已然睡下,慵懶如海藻的長發一半垂到了床沿外,一邊被她壓在了身下,睡的有些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