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劇組的人都歡天喜地,終于可以有熱水洗澡,能吃口熱飯了。
辛蔚有些驚訝地看了眼澤越,他剛才一直在聯系,但是江市這地方實在是太小了,他的人脈關系不在南邊,即使有錢也束手無策,沒有想到澤越一個剛回國一年的大學教授,在國内竟然有這樣的人脈。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公交車停靠在汽車站門口。
“請問是《心動的他》節目組嗎?書記派我們過來接澤教授和各位一起去迎賓館休息。”一個政府文員模樣的中年微胖男人笑眯眯地冒雨過來,“這雨太大了,大家先上車吧。”
衆人連忙上了公交車。
負責接待的周秘熱情地跟澤越握手:“書記讓我務必安排好您的食宿問題,原本書記是要親自來的,但是您也知道,現在整個南方都暴雨,江市下面有幾十個村子都在重災區,領導們全都下基層去參加救援了。”
澤越:“您客氣,這一次給你們添麻煩了。”
周秘笑道:“不麻煩,不麻煩。”
公交車沒有停,一直載着衆人到了政府接待下榻的迎賓館。賓館在市政大樓隔壁,門口不起眼,但是接待的都是各級來訪的官員,裡面幹淨整潔,一應俱全,而且最重要的是有食堂。
這種賓館根本就不接待遊客和散客,也不是以盈利為目的的。
節目組衆人又驚又喜,住五星級酒店是有錢就能辦到的,但是住這種迎賓館還真不是有錢能辦到的。
周秘将人送到迎賓館就匆匆離開了。
衆人看向澤越的眼神都透着幾分的欽佩。
“澤教授,你回國不是才一年嗎?怎麼在江市都有自己的人脈?”
澤越淡淡說道:“江市的市委書記去年寒假去帝大學習過,聽過我的課。”
衆人瞠目結舌,隻是聽過一節課?
辛蔚淡淡笑道:“我都想去聽一聽澤教授的課了,想必不止江市的領導,各省市的領導都有吧。”
怎麼可能因為一節課就有這樣的人情?聽說澤家舉家移民前是書香世家,祖上幾代都是名人,他祖父是知名的建築師,父母都是知名的學者教授,外祖母家世不俗,是正兒八經的紅一代,那些個名字随便拎出來都是耳熟能詳的。
澤越因為随着父母移居海外,所以在國内籍籍無名。
若是不知道他的背景,自然不懂這其中的關系。看似是澤越高攀了各省市的領導,實則是人家想結識他這個登雲梯。
這人确實有些低調。節目組請是請不來這樣的人的,想必他也是和自己一樣,有目的前來。
辛蔚看了一眼衡音,是因為衡音嗎?不過澤越對衡音從來也沒有表露過好感和愛慕,他一時有些拿捏不準。
這人要不是藏得深,就是另有目的。
唐純:“那我們下次組團去聽澤教授的公開課吧,我都好多年沒有回學校了,想感受那種高校的氛圍。”
翁菲:“好主意。”
衡音笑眯眯地舉着小手,表示同意:“澤越,我馬上畢業了,要是讀研的話,跨專業考帝大會不會很難?”
唐純等人側目,衡音這麼拼的嗎?可惡,她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招,要是考澤越的研究生,那豈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是想到她們都不是學習的料,又無情地掐斷了這個念想。
給她們十年,她們也考不上澤教授的研究生。
澤越認真想了想:“你是學表演的,基礎等于0,要是跨專業考研,可能會有些吃力,而且學術太枯燥了,你不會喜歡的。”
衡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