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那樣的家世地位,來時不也很低調,沒有驚動任何人嗎?
這人比傅懷瑾的來頭還要大?
澤越微微眯眼,下一秒就聽見走廊上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隻見衆人簇擁着一人朝着病房走來,那人身材高大峻拔,面容俊美冷峻,周身氣場強大,長得跟秋慕白一模一樣!
澤越瞳孔一縮,肌肉條件反射地繃緊,眼底閃過一絲敵意和戒備。
陸西澤停下腳步,看着病房内滿身寒氣的男人,鳳眼眯起來,前世的劍客謝景煥?他怎麼會在這裡?
好好好,他隻是大半年沒回國,國内竟然又多了一個宿敵!這日子真的沒法子過了!他不怕傅懷瑾,傅懷瑾這種道德感強的世家子弟,言行舉止都透着兩個字——“體面”。
所以就算他提出無理的要求,想來見長歌,傅懷瑾就算心裡再不高興,也不會跟他開撕!但是謝景煥不一樣。
這可是拿劍說話的劍客,加上前世秋慕白的那筆爛賬,謝景煥肯定都算在他頭上,一個不爽,那就是見血封喉的事情!
兩人遠遠對峙着,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陪同陸西澤來的一行人面面相觑,咋回事?陸總認識澤教授?陸總要是跟人起沖突那首當其沖的應該是傅醫生,怎麼這兩人沒打起來,又攪和進一個帝大的教授?
什麼情況?
傅懷瑾見這兩人不對付,眼眸微深,大約能猜出一二,定然是那位高祖陛下前世作孽太多,仇敵遍天下,如此也說明了,澤越确實是長歌的故人,他也擁有前世的記憶,或者說,因為長歌的緣故,澤越也覺醒了前世記憶。
傅懷瑾心中微微苦澀,所有人中,唯有他沒有任何的記憶,果然有得便有失!
“陸總,還進去嗎?”傅懷瑾出聲,似笑非笑地問道。
看的出來,陸西澤很忌憚澤越。
陸西澤冷嗤了一聲,大跨步地進去,誰慫誰是孫子,這厮還能現場發瘋不成?那都不用他動手,直接就能關進精神病院了。
陸西澤看向長歌:“長歌,不介紹一下?”
秋長歌:“這是澤越,帝大的教授,著名的心理學專家,這位是陸西澤,SJ的創始人,黑市懸賞榜上常年穩居第一的,巨富!”
她用詞十分的委婉,那可不是巨富,是極端危險分子。
秋長歌微微一笑:“陸總此次來錦城是與我們合作,一起共同抵抗天災之後可能出現的各種隐患。”
澤越颔首,朝他伸手:“原來陸總這次來是做善事的,幸會。”
陸西澤與他交握:“幸會。”
兩人隐隐敵視着,就像兩隻猛獸,用眼神殺死對方!
衡音眨巴着大眼睛,見傅懷瑾将長歌姐拉到了一邊,其他人也躲的遠遠的,病房内隻剩下這兩隻雄性生物對峙着,頓時弱弱地問道:“前姐夫,你和澤教授認識嗎?”
怎麼他們倆眼神不對勁呢?她得提醒一下澤教授,前夫哥那可是人見人死,狗見狗瘋的角色,發起瘋來就長歌姐能拉得住!
他們還是有多遠就躲多遠吧。
前姐夫?許是這個稱呼取悅了陸西澤,陸西澤松開手,朝着衡音點頭笑了一下:“不認識。”
澤越同意道:“我和陸總今天是第一次見面。”
衡音松了一口氣,甜甜笑道:“吓死我辣,我還以為你們倆有仇呢!”
兩人身子同時一僵,門口邊,秋長歌垂眸,無奈地扶額,傅懷瑾險些笑出聲來,這孩子,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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