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越随着長歌往住的地方去。
西南區給秋長歌和傅懷瑾準備的是最高待遇的套房,兩室一廳帶小會議室,不過西南區這邊無論如何也不能跟帝都相比。
長歌請他進了小會議室,将給衡音準備好的食盒打包好,遞給他:“我跟方震說過了,等衡音出院,你們還是住過來比較方便。不然你每天兩地跑也比較辛苦。”
澤越點頭:“可以。”
方震有意想招攬澤越為編外人士,樂的順水推舟。這幾天的高級會議,長歌也是有意帶澤越參加,前世謝景煥幫她照顧六長老和小草,也為她的事情四處奔走,這是她應該要做的,況且按照現在的輿論走向,她覺得澤越和衡音之間也許有希望。
她真心希望他們都能過的好。隻是這件事情外人插不進手。
長歌微微笑道:“有什麼需求直接跟我提就好,或者跟方震提。”
澤越點頭,他沒什麼需求,隻是有些話不吐不快。
“陸西澤是真心與你們合作的?他不會背地裡使陰招,破壞你和傅懷瑾吧?”
走到門口的陸西澤腳步一個踉跄,臉黑如鐵。他怎麼背地裡使陰招了?那都是秋慕白幹的事情。他都是光明正大地挖牆腳好吧?
長歌失笑,淡淡說道:“不會,他原本可以選擇不回來,也不用沒日沒夜地跟着我們開會,帶2個專家團過來,澤教授,陸西澤已經不是之前的他了。”
澤越:“我隻是不希望以前的結局重演。”
長歌點頭:“我和傅懷瑾的婚期訂好了,12月12日。”
澤越露出微笑:“恭喜,到時候記得我給發請帖。”
他希望這一世他們能有一個好的結局,不要重蹈覆轍。前世幾乎所有人都是be收場,明歌,風眠洲,小草,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他最後也是孤獨地在望月山死去,徒留一生的遺憾。
“一定。”
門外,陸西澤斂眉沉默了數秒鐘,然後離開。這種場合,他好像沒有身份和立場進去,有些人錯過就是一生,有些事情錯過便是永遠。
如果他的黯然退場能讓所有人都幸福,或許也是一種幸福吧。
陸西澤和澤越相繼離開。
傅懷瑾等兩人都走了,問道:“我以為你剛才要問澤越,他和衡音的事情。”
網上吵的沸沸揚揚的,他自然也聽說這事是衡音自己鬧出來的,那小丫頭就是被澤越這張臉迷住了,才認識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愛的死去活來嗎?
現在人談戀愛真的太簡單了。
不像他和長歌,相愛到相守,經曆了十世。
長歌見他表情很是失望,淡淡笑道:“别人感情的事情,即使我是親姐姐也不能插手,何況這事還是衡音自己在作怪,讓她自己收場吧。”
傅懷瑾點頭,伸手抱住她:“那就别操心他們的事情了,多操心一下我們自己的事情吧。婚期雖然訂在了年尾,但是很多事情還是需要提前做準備的。”
長歌扶額,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傅懷瑾見她頭疼的模樣,低低笑道:“放心,這段時間你就忙着南方水災的事情,婚禮的事情都交給老太太和你爸媽他們,兩家已經湊在一起商量怎麼辦了。
隻是由于水災的事情,現在比較低調。”
長歌松了一口氣,這樣最好。其實她是想簡單辦的,原本想着去海島舉行一個儀式就足夠了,但是傅家也好,她的人際關系也好,在國内都是錯綜複雜的,有些人不請會自己來,請的話就要全請,不如就在國内辦了。
傅家的意思也是希望辦中式婚禮,不興國外那一套。
傅懷瑾嘴上說着都可以,但是隔三差五地就給她看各朝代的中式禮服,問她喜歡哪一種,想辦哪種風格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