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處理完,已經是兩天後。
他處理幾棟别墅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澤女士耳中,第三天一大清早,他就收到了澤女士的信息:“回家一趟。”
簡短的四個字,是她一貫的風格。
澤越垂眸,回了一個“好”字,正準備回家一趟,點開微信,習慣性地看衡音的朋友圈,然後就見她半個小時前發了一個定位,還發了一張拖着行李箱的自拍照,那定位眼熟的很,分明就是米國的國際機場,距離他2個小時的車程。
澤越瞳孔微縮,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問道:“你在哪裡?”
衡音坐在機場哭唧唧地說道:“澤教授,我現在在國外呢,但是我約的司機毀約不來了,我要怎麼去酒店啊?”
她拿出畢業考的沖刺勁兒,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哽咽道:“剛才還有好幾個白人想搭讪我,比我高兩個頭的那種。”
“你一個人來的?”
“對呀。”
澤越額頭青筋都險些跳起來,這裡亂的很,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竟然不帶助理就出國?
“你把位置共享給我,我馬上過來接你。”
“澤教授,你也在國外嗎?那真的太好啦。”衡音歡喜地叫道,狠狠地抹了一把淚花兒,不枉她狠心掐了自己一把,是真的疼呀。
衡音火速将自己的位置共享給他。
“你就待這裡不要動,等我2個小時,不,一個小時。”澤越哪裡還顧得上回家,拿上車鑰匙就去機場接她。
衡音:“好嘟。”
澤越:“電話不要挂。”
衡音:“好嘟。”
她露出雪白的牙齒,美滋滋地咬了一口冰淇淋,澤教授真是太小看她了。雖然她是個學渣,但是她又不是傻子,她這幾年也是參加了很多國外的時裝周,也代言了兩個比較好的國外品牌,加上她寒暑假都出國玩兒,小意思啦。
而且她帶助理了!!!
衡音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助理,嘿嘿一笑,她又不傻。
澤越上了車,一邊導航,一邊與她說着話:“你來米國做什麼?怎麼連助理都不帶?”
衡音咬着冰淇淋,弱弱說道:“我偷偷來看演唱會的,我助理的護照過期了忘記補辦。”
對不起,澤教授,她說的是另一個助理啦,她有兩個助理呢!她這樣也不算說謊啦。
“澤教授,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回來處理一些私人事情。”
“哦,差點忘了,你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那你能當我的向導和保镖嗎?我可以付費的。”衡音吐着粉色小舌頭,着重說了“保镖”兩個字。
澤越沒有回答,反問道:“你訂的哪家酒店?”
衡音想了想:“好像是我助理訂的。”
助理訂的什麼酒店她也不知道呀,她壓根就沒訂酒店。
澤越深呼吸,行,她赢了。
“你一個人住酒店不安全,晚上住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