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院長心裡咯噔了一下,姓季?是那位被季家逐出家族落魄二十年,一朝靠着女兒翻身在圈内炙手可熱的季家棄子季成澤嗎?
他在圈内可是赫赫有名,聽說帝都不少權貴都想通過他去拜訪秋長歌,結果被他罵的狗血淋頭,那就是妻奴和女兒奴,完全不怕得罪人的,十分的有骨氣。
現在的人骨頭都是軟的,見到什麼權貴資本家,那膝蓋都站不直,吳院長是文人意氣,原本就瞧不上這種趨炎附勢的浮躁風氣,聽聞季成澤的事迹,還很是欣賞,沒有想到今日竟然碰到了。
“在下吳軒,這是我太太,我是帝大心理學院的院長,久仰久仰。”
澤越院裡的領導?季成澤熱情地和他握手:“原來是吳院長,久仰久仰。我剛和澤越通過電話,讓我們在這邊稍等等,有人會來接我們。”
四人很快就熟絡起來,也不急着進去,就站在一團團的綠蔭下熱情聊天。
“澤教授可是我們院裡的金字招牌,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挖回國,說實話我當時心裡也是沒底氣的,但是可能運氣好,哈哈哈,不然這樣的人才就要白白便宜國外了。”吳院長對澤越大誇特誇。
季成澤:“原來是您挖澤教授回來的,您可真是造福萬千啊。等會我們一定得喝點小酒,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季成澤毫不吝啬地恭維,對吳院長夫婦越發熱情,要不是澤教授回國發展,安然的病也不會好的這麼快。
吳院長一聽要喝酒,還要盡興,瞬間笑不攏嘴,他肝髒不太好,醫生叮囑他少喝酒,平時在家裡老婆孩子管着不讓他喝,他都憋出病來了,今日澤越的暖居宴,來的都是體面人,這必須得喝,喝完了回家再挨罵!
好人呐!吳院長激動地握住季成澤的手,兩人頗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院長夫人:“……”
什麼德行!一提到喝酒,那真是臉面都不要了。
衡音和宋星河三人來時,季成澤和吳院長已經從酒文化聊到了古玩,吳夫人輕聲細語地和安然聊着畫,安然溫溫柔柔地笑,點頭附和。
三人對視一眼,很好,這四人可以一桌!
衡音上前,燦爛笑道:“季叔,安姨,吳院長,吳夫人,我是衡音,澤越讓我來接各位。”
衡音熱情地上前,一把挽住了安然的胳膊,怕她緊張,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笑道:“這是我宋星河,秦陽,他們今天是來義務幫忙,接待各位貴客的。”
吳院長夫婦受寵若驚,徐宋兩家的繼承人,大名如雷貫耳,而且聽說他在南方水災一事上立了大功,以後前途無量,那走的可都是金光閃閃的仕途。
他們何德何能,能讓宋星河來接待?
宋星河禮貌客氣地朝着吳院長夫婦颔首微笑:“多謝兩位來給妹妹、妹婿捧場。”
“宋先生客氣。”
宋星河看向季成澤夫婦:“季叔,阿姨,長歌和傅懷瑾在來的路上,等會就要到了,我們稍等等?”
吳院長夫婦聞言對視一眼,眼底都是震驚和激動,秋長歌?傅懷瑾?那個滿帝都權貴都見不到的國學大佬?内娛美貌和口碑斷層top的女頂流明星?還有傳說中最清心寡欲的傅家子弟、心外的傳奇醫生?
他們之前有預想過有可能見到,但是沒有想到真的能見到!
夫婦倆飛快地掃視對方一眼,用眼神詢問着衣着是否得體,等會千萬别亂說話,要給人留下最好的印象。
今日這暖居宴,大佬雲集啊!
吳院長感慨,他挖回來的不是最牛的心理專家,而是國内最強大的資源人脈!澤教授這交友有點牛逼的。
安然一聽女兒要來,眼睛一亮,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
季成澤緊張地搓手手:“小宋,等會長歌到了,你跟她說,我今天就陪吳院長喝兩杯小酒,你看行嗎?”
宋星河微笑:“季叔,您都不敢和長歌說,我怎麼敢?”
季成澤猶如霜打的茄子,瞬間就蔫了。他這個女兒,那叫一個厲害,他提都不敢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