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前夫哥長啥樣來着?
她絞盡腦汁地想,記憶依舊模糊,明明以前經常見面,但是就是記不起來他的長相,就連名字都要想很久才想起來。
奇怪!
衡音納悶地撓着腦袋,她才二十出頭,不會就老年癡呆了吧。
她捶着自己的腦袋。
澤越微驚,伸手攔住她:“好端端地打自己做什麼?”
衡音龇牙笑:“就是腦子好像生鏽了,想不起陸哥長什麼樣子,我記得他超級俊美的,當時和姐姐be,我還可惜了很久呢。
為什麼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不能嫁二夫呢?”
澤越彈着她的腦門:“一夫一妻挺好的,若是嫁二夫,一山不容二虎,必死一個。”
這小腦袋整天都在瞎想什麼呢。
這倆前世是師兄弟,後來是情敵,再後來是死敵。高祖陛下的模樣,他至死都記得,所以這一世他一點都不同情陸西澤。
隻能說各有緣法。
衡音将滿腦子的疑惑抛之腦後,想到:“也是,傅哥和陸哥都是表面端方君子,兩虎相争,必死一個。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我剛隻是奇怪,全網都祝福,陸哥怎麼都沒祝福一下,該不會是躲在哪裡偷偷哭吧。”
她嘿嘿地笑。
澤越握住她的小手:“别想了,晚上想吃什麼?”
“随便。”她答的響亮,搖着他的手說道,“對了,我今天給外婆打電話了,外婆說阿姨隻請了幾天假,明天就要回去了,她和外公留下來繼續住一段時間,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接過來呀?”
澤越:“不用,我問過阿婆了,說國内的酒店住的很舒服,出行方便,他們倆呀,現在樂不思蜀,每日都要出門聽戲喝茶,還去相親角溜達,說給宋星河介紹對象呢。跟我們住一起,會影響他們的自由發揮。”
澤越說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給宋星河介紹對象?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麼想的。
衡音笑的花枝亂顫:“不會吧,宋哥知道豈不是要感動死?”
不是,太好笑了,現在是個人都開始為宋星河着急!這該死的催婚文化!
澤越淡淡說道:“應該是驚吓大于感動吧。”
宋星河這樣的,還真的挺難找對象的。要麼一輩子孤家寡人,要麼找個門當戶對的傳宗接代,但是宋星河那樣高傲的一個人,可能會選擇前者。
他很慶幸,自己早早就有了相伴一生的家人。
澤越系上圍裙,開始做飯,決定晚上做他最擅長的西餐,這樣不僅快還能換個口味,最近吃中餐吃的太多了。
衡音抱着小狗子,笑盈盈地撸狗子,然後看他做飯,當一個合格的花瓶兼嬌客。
澤越見她托着下巴在一邊目不轉的地看着他,被她看的隐隐有些上頭,啞聲道:“阿音,你可以去客廳坐着等,廚房有油煙味。”
衡音:“煎牛排油煙很少的,我喜歡看你。”
她甜甜地笑,他長的帥,棱角分明,喉結性感,胸肌線條漂亮,看的賞心悅目,自己的男朋友,看看怎麼了?她還沒動手動腳呢。
這幾天曦姐和季茹茹一直問她進展如何,嗐,她都不好意思說,進展為0,反正她也習慣了這樣清湯寡水的日子,覺得清粥小菜也挺好,要是突然大魚大肉,她心裡可能還會有落差感。
這樣禁欲沉默、沉穩可靠的澤教授才是她心目中最喜歡的模樣嘛,她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
澤越脖子微紅,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年輕小姑娘的甜言蜜語,果然如鸩酒,讓人欲罷不能。他想問她,這樣的話跟多少人說過,但是還是沉默了,怕她說出更多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