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第7頁)

“傅哥來了。”

衡音眼尖地瞧見門外徘徊的身影,笑道:“這才多久沒見,傅哥就等不及了?”

傅懷瑾站在門口,見屋内都是女眷,也沒有進來,隻溫潤地笑道:“晚宴要開始了,等會就拜托各位伴娘了。”

季茹茹抿嘴笑:“姐夫你就是想讓我們幫堂姐擋酒呗,這麼會心疼人呢,萬一我姐特别能喝呢?”

秋長歌确實能喝,隻是酒不是好東西,她隻偶爾喝,傅懷瑾也不怎麼喝,兩人都比較克制,但是也不至于戒酒,至于先前說的不能破戒,都是哄人的。

喬曦笑道:“能喝也不能讓長歌喝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夜要忙的事情多着呢。”

傅懷瑾輕咳了一聲,還未喝酒,臉就有些薄紅,站在門外不知道怎麼搭話,拼命給宋星河使着眼色。

宋星河:“咱們還是快些去晚宴大廳吧,那邊已經派人來催了。”

衆人連忙知趣地出來,前去晚宴大廳,給新婚夫婦留下單獨空間。

傅懷瑾進了婚房,看着長歌一身高雅的白禮服,青絲如黛,美豔不可方物,一時之間看傻了眼。

秋長歌見狀,低低笑道:“有話要與我說?”

日日都見,怎麼還能看傻?

傅懷瑾進來,親了親她的額角,嗓音帶着一絲笑意:“嗯,感覺像是在做夢。”

雖然兩人早在上個月就領了證,但是今日的婚禮才是真正的儀式,昭告天地神明和世人,他們終于系上了那根紅線,生生世世都捆綁在一起了。

有些美妙的像是在做夢,就像是常年坐在院子裡看枯木和蒼茫大地的信徒,在某一日發現滿院都盛開了鮮花,而最美的那朵小花落在了他的掌心,自此他的世界便隻剩下春日。

秋長歌也有一種不真實感,但是心頭還彌漫着一種淡淡的憂傷,或許這才是世間真谛吧。盛極必衰,圓滿中總是有遺憾,如此才能達到一個微弱的平衡。

“長歌,你會一直在對嗎?”

秋長歌點頭,貼了貼他清俊的面龐,淡淡說道:“會的。我會一直陪着你。”

傅懷瑾得到這個答案,抱住她,低啞道:“好,那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他已經很滿足了。

秋長歌微頓,低聲問道:“你知道?”

傅懷瑾點頭,她不是無情之人,陸西澤突然消失,長歌不可能無動于衷,這裡面牽扯極大,極可能會影響到宋星河和她,所以總要去探查一下真相。

傅懷瑾:“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的。”

秋長歌心口發軟,靠在他懷裡,低低說道:“我準備推演一下陸西澤的命盤,看看他去了哪裡。”

人不可能就這樣消失,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她想找出其中的真相,以免有一日,她,宋星河或者傅懷瑾都這樣毫無征兆地消失。

“嗯,我去找無名和尚來,有他在,我安心。”

秋長歌失笑:“等晚宴結束吧,還有一堆賓客在。”

傅懷瑾低低地笑:“其實也沒有關系,大家都知道我們不喜歡那種場合,新郎早些年差點出家,新娘又是避世的國學大佬,就算不出去敬酒,人家也隻會說我們特立獨行。”

話是這樣說,不過兩人還是決定去宴會大廳,一出來就見衡音和澤越站在路燈下,甜甜蜜蜜地手拉着手,在山風中笑成了兩個小呆瓜。

傅懷瑾:“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衡音吓得飛快地縮回手,俏皮地笑道:“我在等姐姐,姐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