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時間,不如睡覺,或者等衡音洗完澡出來,一起去露台上看星星,而且他覺得萬一秋長歌和傅懷瑾那邊有事情找他呢。
陸西澤的事情還沒有說法呢。
秦爍:,批準一下。
喬曦:算了,算了。别打擾小情侶了,他們和我們這些單身狗是不一樣的。
秦陽:一個群十個人,湊不齊一桌麻将嗎?沒天理啊。
秦陽在群裡叫的慘無人寰。
衡音一邊洗澡,一邊聽着手機嗡嗡嗡的震動聲,笑死,誰跟這些單身狗玩呀,有時間和澤教授貼貼不香嗎?
今天澤越好像有些不太一樣,一直粘着她。
那種被異性荷爾蒙氣息包圍的感覺,很上頭,比酒還上頭。
衡音覺得自己被熱氣一熏,更上頭了。而且晚上她還偷喝了一點紅酒,此刻渾身燥熱,情潮湧動。
她飛快地出浴缸,抹上香香的身體乳,吹幹頭發,又給頭發抹上發乳和精油,等給身體做完SPA,整個人都香噴噴的,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
外面靜悄悄的。
“澤越?”
她喊了一聲,外面沒動靜。
衡音探出腦袋來,隻見卧室隻開了橘黃色的氛圍夜燈,露台的落地門沒關,夜風從紗門的縫隙裡灌進來,吹的紗簾曼妙起舞。
衡音輕手輕腳地出來,就見澤越不知何時睡着了,男人英俊的面容泛着一絲薄紅,呼吸間帶着淡淡的酒香,睡衣的領口敞開着,露出性感的喉結和鎖骨。
衡音暗暗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手忙腳亂地倒了半杯紅酒,一口悶了下去。
酒壯慫人膽。
她喝的太急,險些嗆到,喝完半杯紅酒之後就爬上了床,在澤越耳邊吹着氣喊道:“澤越,你睡着了嗎?”
男人睡得沉,沒什麼反應。
她搓了搓手,伸出小爪子,摸着他的胸肌,一邊摸一邊在心裡打分,嘤,90分吧,滿分怕他驕傲。
有點好摸是怎麼回事?
衡音趴在他身上,摸呀摸,完全沒意識到男人呼吸有些粗重起來。潔白的月光從露台上靜靜地灑進來,照亮卧室的角落,男人半邊身子隐在黑暗中,半邊身子籠罩在月光中,白皙的肌膚似乎鍍上了一層柔光,性感脆弱的喉結暴露在空氣中,溢出一絲低喘聲……
衡音看的有些呆,莫名地咽了咽口水,突然想咬他。
她鬼使神差地一口低頭咬住他脆弱的喉結,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男人身子瞬間緊繃,屋内都是壓抑的呼吸聲,就見月光都安靜了下來。
有點好玩。原來男人的喉結這麼脆弱,她咬一下,他就抖一下,咬一下,抖一下,身子硬的跟石頭一樣,硬邦邦的。
衡音戳着他硬邦邦的身子,猝不及防地擡頭,撞見了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澤越不知什麼時候醒了,看着她的眼神幽暗如深潭。
衡音莫名口幹舌燥起來,想解釋,身子卻隐隐發熱起來,掌心都是滲出來的汗。
要,要解釋嗎?說她不是故意摸他的,不是故意玩他的,可他喉嚨上都是她咬出來的痕迹和口水。衡音看着那些淺紅暧昧的痕迹,酒壯慫人膽,一把将他壓在身下,閉眼毫無章法地吻住男人的薄唇。
澤越呼吸一滞,被她猶如小貓一樣的吻法吻的心火“蹭”的一聲就冒了出來,全身血液都湧向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