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長歌:“……”
她不太想和他讨論這個話題。她覺得體弱一些也是有好處的。
“公子,該喝藥了。”雪鸮端了一碗漆黑的藥過來。
秋長歌見雪鸮表情古怪,放下藥碗,飛奔就跑了,眯眼道:“什麼藥?”
蕭霁面不改色道:“避子藥,我喝的。”
她的身體先天受損,不易受孕,但是蕭霁還是為保萬一,讓碧霄配了避子藥,他皮糙肉厚的,他來服用,這樣于她身體無害。
秋長歌愣住:“昨夜你也喝了?”
蕭霁點頭:“自然。”
說着他仰頭将碗裡的藥喝的一滴不剩。
秋長歌:“……”
那為何他今日還要喝?
蕭霁鳳眼灼灼地看她。
那求偶的眼神,瞬間就讓她頭皮發麻起來。
蕭霁:“我隻休沐三日,三日後估計每日深夜才能回來。”
秋長歌“哦”了一聲,沒有反應。
蕭霁:“你不問問我為何回來這麼晚?”
秋長歌懶洋洋道:“左不過有你要做的事情。”
她懶得問。
蕭霁心情有些不太好,若是他每日半夜才回來,那豈不是不知道她白日做什麼,見什麼人?也見不到她?
成了親還不能時時刻刻見到人,也真是夠憋屈的。
隻是想起朝堂上的事情,他鳳眼幽深,說道:“陛下有意給六皇子和鎮國公府的孫娘子賜婚。”
鎮國公府是有兵權的。這也是六皇子一時心心念念要娶孫娘子的原因。
想起道觀一事,蕭霁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如今老六應該春風得意吧,這天下江山就差一步就在他手了。
若是讓他上位,日後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荒唐事來。
為儲君之位娶鎮國公府的小娘子,為美色深夜派人強擄小娘子,這等目無王法、肆意妄為的皇子,還真是令人生厭啊。
秋長歌:“鎮國公府有兵?”
蕭霁點頭。
秋長歌輕笑了一聲:“這走的不是尋常路呀。不走清流這一派,走的竟然是兵權,他想做什麼?”
蕭霁鳳眼瞬間亮了起來,低沉笑出聲來,笑聲愉悅,和她說話,總是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蕭霁:“我會盡量每晚早點回來。”
如今時局動蕩,他不能一味地沉浸在兒女情長中,等日後,報了道觀之仇,報了他的血海深仇,他們有的是時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