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大地吸了口煙，煙霧剛噴出來，就被寒風吹散。
什麼時候，姜小楠對他的态度開始變了？
顧默陽在他的腦海裡仔細地搜索着，對了，從他跟林淺分手以後，姜小楠的态度跟着也開始在改變。
每次看到他，姜小楠似乎都很緊張。
這種緊張，顧默陽是感覺得出來，完全就是條件反射一樣。
怎麼會這樣？他明明記得，以前姜小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不會這樣的。
顧默陽又吸了口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連顧默陽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在思索姜小楠看到他為什麼會緊張，卻沒有想是不是姜小楠成為林淺跟他分手的理由。
顧默陽并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姜小楠已經進入他的心裡。
他的情緒，已經受到了姜小楠的影響。
看到她住在簡陋的出租屋，他就覺得刺眼。
看到她跟自己說跟他不熟，不用他管，他就莫明生氣。
别人給她介紹對象，他就覺得誰都配不上姜小楠。
現在，看到姜小楠跟卓沐風在一起，他的憤怒，更加是到達了最高點。
顧默陽眉頭深鎖着，比遇到重大的案子，還要讓他頭痛。
第712章
曝光2
他分析了一下，都分析不出來原因，最後還是相當憤怒，開着車子離開。
這個時候，比顧默陽更加不鎮定的人是夏然和林淺。
夏然已經感覺到，卓家派人在緊緊盯着她們。
難道卓君越已經察覺了？
可是如果卓君越有了證據，不可能隻派人監視他們。
“一定是姜小楠，我那天就不該放過她的。”
林淺眉頭輕擰着，“夏然，你到底對姜小楠做了什麼？”
事到如今，夏然也沒有什麼好隐瞞的，“那天我為了支開姜小楠，她可能有所察覺，一直跟蹤我。我後來故意走到小巷子，讓幾個小混混好好教訓了她一頓。”
林淺看到夏然說話的時候，嘴角那抹冷笑十分明顯，“你…你不會是讓那些小混混強暴了姜小楠吧？”
六年前，林淺嘗過這種滋味，生不如死。
當年那個畜生，林淺摸到他左背上有一顆痣。
看着夏然的表情，林淺知道她肯定是這樣做。
林淺不禁憤怒，“夏然，我不是讓你不要打草驚蛇嗎？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誰讓她跟蹤我，現在，不能再讓她留在公司，隻怕我們都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