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浴室的時候，她是那樣的溫順。
他以為她已經準備好了。
姜小楠一下子用被子把自己死死地捂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不掉，小哥哥，我做不到……”
那一晚，他被下了很重的藥。
那一晚，他在她身上弄了很多次，每一次，他都叫着林淺的名字。
那一晚，她很疼，腿間就好像被人拿着刀子，插了千萬次，鮮血淋漓。
那一晚，她的心，更疼……
姜小楠很努力地說服自己，然而真正到那一個關頭，她的潛意識裡，根本就是無法接受更親密的行為。
姜小楠卷着被子，把自己包得緊緊的，已經沒有了勇氣去看顧默陽。
“對不起，能不能請你先出去……”
此刻，言語仿佛起不了作用。
顧默陽看着姜小楠的反應，産生了一種無力感。
就好像他有滿腔的力氣，卻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而造成姜小楠這種狀态的人，偏偏是他。
那一晚，是他傷她太深，是他對不起她……
他緊握着雙手，更加恨自己。
嘴角動了幾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出聲音，“小楠，對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緊張，我這就走。”
說完，顧默陽拿了衣服，大步地走出了房間。
第1258章
小楠，别緊張9
姜小楠豎起了耳朵，一直聽着外面的動靜。
幾分鐘以後，姜小楠聽到大門響起的聲音。
她知道，顧默陽走了。
他走了，是不是很生氣？
剛才，她在那種緊張關頭，一把将他踢下床，是男人都會很生氣吧？
姜小楠側過頭，平躺在床上，靜靜地看着天花闆。
她一直在忍耐，最終還是沒忍不住。
她做不到，以後，會不會她跟顧默陽之間，都不會再有未來？
姜小楠想了很多，腦子全打結了。
一滴眼淚，從眼角滑出來，透過臉龐，隐藏在頭發中間。
最後，眼淚越積越多，姜小楠幾乎可以聽到，眼淚滴到枕頭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