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一直都在15
陸明飛的衣服對于安安來說,很寬大,她把衣服轉動了一下。
陸明飛絕對不是要占她便宜的意思,卓安安對他來說,純潔如同冰山上的雪蓮。
他慢慢解開了上面的幾顆扣子,看着那兩道劃口已經發炎,有些化膿。
“安安,傷口有些化膿了。”
她在河裡被刮傷,又在水裡泡過,再加上傷口之前也沒有藥物處理過。
發炎化膿,這也是正常的事情。
“你把化膿的地方處理一下,盡量處理幹淨一些,然後把草藥揉出汁敷上去。”
因為傷在後背,她也沒有辦法自己處理,隻能是靠他。
陸明飛看着那兩道口子,比劃在他身上還要難受。
“安安,你忍着點。”
安安微微點了點頭,陸明飛也會一些基本的處理法。
像他們這種人,受點外傷,就跟吃飯一樣正常。
安安咬着牙根,盡量不叫出聲。
如果說不疼是假的,她疼得眉頭都微微滲出汗珠。
這時,她不由得想起了暖暖,她從來沒有見過暖暖哭的,她是特别能忍的人。
陸明飛的手都不由得有些抖,過了好一會兒,總算是把化膿的地方處理好。
他拿着剛才摘進來的藥,然後放在掌心裡揉。
“安安,這樣可以嗎?”
安安臉色有些發白,看了一眼,疼得已經不想說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陸明飛把藥敷在她的背上,安安終于忍不住,咝地一聲叫了出來。
“安安,你還好嗎?”
“沒事,你把傷口塗滿,我挺得住。”
傷口剛才被他處理過,所以塗藥的時候才會這麼疼。
陸明飛心如刀割,巴不得自己可以替她疼。
她額頭上滲出來的汗珠,無不在叫嚣着痛。
塗完背上的傷口,安安覺得渾身都是汗。
陸明飛伸出手,輕擦着她臉上的汗。
安安輕喘着氣,靠在他的身上,過好一會兒,她才忍過那陣痛楚。
“安安,腿上的傷現在要處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