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嫁人,她也不想這件事情讓任何人知道。
如果她一口咬定,昨晚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是不是一切還能保持原樣?
封以歡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破罐,一個爛人。
她說她喜歡二哥,她除了給二哥添麻煩,她就對家裡一點貢獻也沒有。
現在的她,更加沒有資格喜歡二哥,甚至連二哥,她都覺得自己沒臉見他,根本主不配喜歡二哥。
封以歡很快有了決定,她得趁着葉恒沒有醒之前,抹去一切。
她跟葉恒之間,隻是普通朋友關系。
發生了這種事情,她也不能怪葉恒。
本來,她就是好好在睡覺。
如果她不去酒吧,葉恒也不會來找她,他們就更加不會喝酒的。
封以歡這輩子,沒有試過像此刻那樣冷靜的。
她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後簡單地披了一件睡袍走到外面。
她的外套裡,有卓氏醫院研究特殊迷藥,這是以防她遇到壞人,讓她可以防身的。
那迷藥,就算是聞到一點點,也可以讓人昏迷好幾個小時。
封以歡翻開衣服内側,很快就找到那支迷藥,也隻有拇指頭般大小。
她像個賊人似的,又偷偷回到了房間,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對于葉恒的鼻子輕輕噴了一下。
葉恒喝掉大半杯下了藥的雞尾酒,這下子再加上封以歡的迷藥,他睡得更沉了。
封以歡噴完以後,不是很敢确定是不是有效果?
反正二叔說,這藥無色無味,吸入小量的,都可以讓人昏睡幾個小時的。
這也是她第一次用這種藥,本來以為自己這輩子用不上的。
過了幾分鐘以後,封以歡輕拍了一下葉恒的臉,“喂,葉恒,醒醒……”
她喊了幾聲,葉恒一點反應沒有。
這下子,封以歡總算是稍稍松了口氣。
她不敢在這裡多留,她得毀掉所有的證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昨晚發生過的事情。
她打開衣櫃,這裡面并沒有女裝,她隻能是找了一套小的男裝運動服穿着。
反正她的外套還在外面,褲子也能穿,隻是内衣褲被撕壞了。
她迅速地将自己收拾好,至于腿間走路時陣陣的疼楚,她能忍。
她現在已經不在乎自己疼不疼,她根本就沒有資格說自己疼。
今天發生的一切,她不怪任何人,是她自己活該的,所有的後果,她都自己一個人承擔,不連累任何人。
--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