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珠點了點頭，許是壓抑久了，瞬間就爆發。
“卓以凡，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很讨厭？很自以為視？從小到大，你除了那張臉帥一點，你還有什麼優點？你簡直就是不要臉，處處欺負我。我都不想留在甯城，想要考帝都的大學，你還自作主張給我改了志願，你以為我會感謝你嗎？還有，你随便就吻了我，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現在看到榴蓮，看到你，我都覺得特别惡心。以後，離我遠一點，我不想見到你。”
顧明珠幾乎是用吼的，說得她眼睛有些紅，小拳頭是緊握着的。
卓以凡聽着她的話，沒有想到自己給了她這麼大的壓力。
小時候欺負她，也就是喜歡逗她，對她，他更是親近一些，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
卓以凡沒有解釋，小時候，他是暗暗幫過她很多。
比如她身體不太好，又非愛折騰，他都是暗中掩蓋她出去玩的。
還有很多，他也不喜歡解釋。
至于那個吻，他現在覺得自己更加沒有理由解釋。
因為，他自己也弄不懂當時怎麼就親了她。
可是，他并沒有想過讓她不開心的。
現在看着她的樣子，眼睛都憋紅了，卻是倔強地不肯掉眼淚，死死地忍着。
他微歎了口氣，“既然這樣，那我以後盡量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珠珠，我很抱歉。”
“卓以凡，最好是這樣，說話算數。”
說完，顧明珠氣呼呼地跑了，攔了一輛出租車就上了車。
坐在車上，她終于沒忍着，眼淚嗒嗒地下。
司機看着她的樣子，“小姑娘，你沒事吧？是不是被人欺負了？要不要給你報警？”
第2982章
被溫柔的時光裡17
顧明珠抹了把眼淚，吸了吸鼻子，“司機大哥，不用了，我沒事，你開車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難過什麼，本來吧，卓以凡離自己遠遠的，這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
可是剛才，從他嘴裡說出，以後盡量不在她面前出現，心裡又好像不舒服。
她覺得自己簡直蛇精病，怎麼樣都心裡不痛快。
卓以凡看着她坐着出租車走了，她走的時候，還特别傷心的樣子。
他不由得有些内疚，他以為他做得很好。
卻不曾想，傷害了她的人是自己。
這是他第一次，覺得人生之中有那麼一點挫敗。
想到她那麼難過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特别失敗。
卓以凡沒有走，重新回了餐廳。
剛才他們走了的時候，服務員已經将餐桌收好。
卓以凡坐在剛才顧明珠吃飯地方，服務員看着去而複返的大帥哥，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