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江寒和那個新人律師不斷的對案件分析整理,最終原本要判十二年的張海岱,被判了八年。
現在才五年。
“寒哥,我表現好,提前出來了。”
江寒一把抱住了張海岱,又摸了一把他的光頭,“好,出來就好。”
然後他擡腿就在張海岱的肚子上來了一腳。
“哎喲,寒哥,你幹嘛踢我?”張海岱一臉的無辜。
“我是讓你長點記性。你真的不把自己的前途當前途嗎?”
張海岱自己也摸了一下自己的光頭,“嗨,我道你生氣啥,像我這種人哪有什麼前途。”
見江寒臉上的表情依然不好,他又湊了過去,“我爸媽雖然沒管過我,但也生了我,把我養那麼大了。這五年的牢我算是替他們做了。他們的生養之恩,我也算是還了。”
現在他唯一對不住的人隻有江寒。
江寒看了一眼張海岱,他覺得這小子也不是無可救藥。
他丢給了他一支煙。
張海岱趕緊點燃抽上,“寒哥,這煙不錯,我就喜歡這牌子的。”
這五年來,他爸媽一次都沒看過他。隻有江寒每隔幾個月都會去看他一次。
兄弟兩人站在牆角一起吞雲吐霧。
别看江寒現在文文氣氣的,對人也懂事禮貌。
小的時候偷雞摸狗的事情卻沒少幹。
與張海岱不同的是,江寒不怎麼用功,考的卻不錯。張海岱不用功,成績就是墊底的。
張海岱像是想到了什麼,從身上掏出了四百五十塊錢就塞給了江寒。
“寒哥,我聽村裡人說你要回村裡發展了,這錢你先留着。”
像是怕江寒會拒絕,張海岱塞完錢跑了。
龅牙嬸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海岱這小子的腦子又抽到了,剛從他大伯那裡借了五百塊錢,就給了你四百五啊!”
江寒一愣,這小子——
江寒往張海岱的家走,然後就聽到張海岱在家門口打電話,“喂,又打群架?兩包華子可搞不定。必須得一條利群,我寒哥喜歡抽利群,我得分他半條。哎喲,誰踢老子!”
張海岱扭頭去看,就看到江寒沉着臉站在邊上。
張海岱用手揉着腰,立馬就開心的笑了,“寒哥,你怎麼過來了?”
“你小子記吃不記打嗎?你忘了自己是怎麼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