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兄,東西這就算都給你了,品質還過得去吧。還有啊,今天淩晨公布的比賽消息想必你也看到了,你一定會參加的吧,我很期待在比賽中與你再交手哦!你可别太早就被淘汰了。”
以上,就是二十日那天早上,狂蹤劍影發來的郵件内容……
“這TM是恐吓信吧!”封不覺看着郵件吐槽道:“不就是單挑過一次未分勝負嘛!多大仇啊!”
接着,覺哥打開了第二封郵件,那是濕婆發來的。
“瘋兄這幾日似乎甚忙,未有上線,我有一事想與你當面相商,望看到郵件速回。”
封不覺看完這段文字,大概琢磨了三秒鐘,然後冷笑一聲,直接在操作屏上打字回複道:“好意我心領了,此事無須再提。”
大約兩個小時後,濕婆從某個劇本出來,看到了覺哥的這條回複。那一刻的情景,要比喻的話……就好比是一個男生往某女生的課桌裡放了封信,約她放學後見面,結果當天還沒到放學時間,他就收到一封回信,裡面寫着:“你是一個好人。”
接下來的十分鐘,封不覺又看了其他一些好友或近期一同遊戲過的玩家的郵件。七殺、曌影王、語重計長、秋風瑟、迹部少爺、夢驚禅、鴻鹄這幫貨一個沒落下。
而那些郵件的内容無一例外的都和比賽有關,基本分三大類,除了以上的恐吓類和挖角類,還有就是莫名其妙類。比如金富貴那貨的郵件就是:“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封不覺實在是很難揣測……對方發這麼一首詩過來到底算什麼名堂,難道這是一種另類的恐吓方式?在目标面前進行自我激勵以達到恐吓的目的?
于是,覺哥即刻創作打油詩兩句,回複道:“自古絕句出青樓,落第才子最風流。”以此來威懾那個牛郎團的老大,讓他安分一點。
……
處理完了郵件,收好了物品,封不覺先到商城去轉了一圈,随後便應邀來到了小歎的會議室。
地獄前線的其他三位成員已在此恭候多時了,覺哥走進來時,小歎和悲靈正坐在會議桌旁,利用投影裝置研究着幾件裝備的屬性。
似雨則是獨自站在一邊,後背倚靠着牆,雙手抱在胸前,作閉目養神狀。
在“蒼靈論劍”結束後,似雨聽從封不覺的建議,去換了一套服裝。考慮到行動靈敏度、禦寒能力、實用度等等因素,經過一番斟酌,她最終在商城裡買了一套“調查兵團”套裝。
這套裝的上裝是淺棕色的長袖夾克,領子是外翻的立領;夾克的衣長較短,隻到肋下;外衣内襯着一件白色襯衣,下裝是白色的束身長褲,其腳上則是一雙齊膝高的深棕色革制快靴。在這套勁裝的腰部,還包裹着一圈類似裙裝的棕色裝帶,連接着上下方的背帶褲和腿上的皮帶。
當然了,這套裝上并沒有印“調查兵團”那交織的羽翼标記,取而代之的是地獄前線的标志。
“唷~各位,好久不見啊。”封不覺一進來就打招呼道。
“也就三四天沒見吧……”悲靈有氣無力地應道。
小歎擡頭道:“覺哥,稿子趕得怎麼樣了?”
“自然是處理得差不多了才上線的。”封不覺一邊回答,一邊将頭轉向了似雨那邊。
兩人目光相觸,持續了幾秒。
封不覺沉吟道:“嘶——今天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點不自然啊。”
“哦?”似雨還是不溫不火地回應着:“那我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才算自然?”
“就是那種……突然拔刀捅死我,也毫無違和感的神情。”
似雨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将視線從封不覺的臉上移開,語氣淡定地冷哼道:“哼……賤。”
“啊……又被這種系統沒屏蔽的話給罵了……”封不覺笑着走向了會議桌,“看來我是自作自受。”
“你的幽默感兼具兒童的幼稚和變态的猥瑣。”似雨的嘴角,也在很短的瞬間,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她很快就将其隐藏起來,“這就是所謂的‘神煩’吧。”她說着,也來到了會議桌旁坐下。
“好了,還是來說點兒關于遊戲的事吧。”封不覺道:“首先,各位有沒有注意到,戰鬥力排行榜上突然冒出一條匿名的好漢,直接就爬上了第二名的高位。”
悲靈的反應最快,“團長,你該不會想說那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