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個“名不副實”的家夥,因為他的頭部,完全就是個碩大的野豬頭……非要說他和牛有什麼關系,就是他嘴兩側的獠牙和正常的野豬牙不同,是按照牛角那樣朝上逆長的。
他的體型描述起來很簡單,四個字——“虎背熊腰”。這家夥是個典型的力量型魔将,高大似巨人一般,目測身高在三米以上,粗壯的上肢堪比樹幹,手上拿着根比人還粗的狼牙棒。除了兩個帶利齒的護手和腰上的一條鎖鍊外,他身上就沒有什麼稱得上是護甲的東西了,很顯然……以他那厚如城牆的皮肉,根本不需要什麼裝甲來保護。
最後,來看鐵鼠。
他……和蛟長得一模一樣。
沒辦法,大衆臉嘛……前文也提到過了,人物模型并非唯一,連聲優用得都是同一個人,他倆要是不自報家門,估計也隻有妖魔軍内部的人知道該怎麼分辨了……
好了,介紹完了魔将們,咱們可以來看看那位闖橋之人了……
一襲束身得體的飒爽裝束,一把配在腰間的古樸長劍,一道矯健輕盈的亭亭倩影,一身冷如冰雪的淩厲殺氣。
橫風掃過,卷起淡淡沙塵,那人好似從煙中霧裡行來,但其氣勢……卻讓人挪不開視線。
“來者何人?”待她走近時,站在橋頭的一名拠點兵長便持盾迎上(拠點兵長都配有盾牌,小兵則通常隻拿武器),高聲一喝。
“我要去參加武鬥會。”若雨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她的語氣冰冷,眼神亦是冰冷,一時間,那拠點兵長竟覺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接話。
“又來一個嗎……”這時,鐵鼠的聲音響起了,他從橋上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我瞧瞧……”他一邊行來,一邊将若雨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不認識你。”
“那又如何?”若雨接道。
“遠呂智大人已傳下話來……”鐵鼠的态度也挺淡定,“來參加武鬥會的人,一對一的戰力決不能太差,要不然就太煞風景了……所以,我們得負責把那些雜魚們擋在外面。”他頓了一下,“如果我認識你,并對你的實力有所了解,我自然可以立刻決定是否讓你過橋。可惜……我不認識你……”他回過頭,望了眼遠處的百百目鬼和牛鬼,“兄弟們,你們見過這個家夥嗎?”
那兩位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嗯……”鐵鼠又看向若雨,說道,“那就沒辦法了……你得先證明自己的實力,才可以過去。”
“把你砍了,算是一種證明嗎?”若雨用平靜的語氣,不假思索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呵呵……”鐵鼠冷笑,“别着急……我還沒說完……”他擡手朝身後指了指,“你可以在我……和他們兩位之中選擇一人做對手,隻要你能和我們中的任意一人打上十招還不落敗,你就可以過橋了。”說這話時,他仍是一副很輕松的樣子,“當然了……如果你真能砍了我,那更好,其他人絕不會為難你,他們會立即放你過橋的。因為……遠呂智大王最喜歡的就是強者。”
遠呂智手下的魔将們并不怕死,隻要遠呂智還活着,他們就可以借由魔王的力量複活,所以他們都有點兒視死如歸的意思。
“那就選你吧。”若雨聽完了對方的話,用頗為不耐煩的口吻回道,“我現在可以砍了嗎?”
“呵呵……選得不錯,我是咱們這三人中最弱的一個。”鐵鼠笑道,并舉起了手中的長矛,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叱嘤——
回應他的,是一聲劍吟。
魂意動,劍鋒至。
若雨一開始就使出了的進階運用——,解放了自己的右手。
這一劍,快、準、沉。
劍鋒從一個恰到好處的角度落了下去,簡單直接,大巧不工。
沒有多餘的技巧,也沒有外放的劍氣。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劍身之中。
乓——
一聲金鳴,長矛起,魔影退。
一招過後,鐵鼠神色陡變,疾退數丈。他顫抖的雙手、額上的冷汗,都在宣告着剛才那一劍的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