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她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會有此物?”
觀戰者中有些識貨的,僅是看見光芒,就已明白發生了什麼,所以他們當時就驚了……
與此同時,擂台上。
“這劍……”若雨絲毫沒有理會那半空中的袈裟大陣,她隻是低頭看着手中那把已然“解封”的,喃喃念道,“太強了……”
這句“太強了”,并非是贊歎,而是在叙述客觀事實。她的意思是……這把劍的力量,已然超過了她所能駕馭的極限。
沙沙沙——
就在若雨愣神之際,巨大的袈裟已落到她的頭頂數米之處,然,就在那袈裟即将卷下之時,若雨手中的那把劍……突然再現金芒。
蘊含着邪靈之力的漫天袈裟,隻是被那金光一照,便在頃刻間化為瀣粉,灰飛煙滅。
“什麼!”妖溺天見狀,面露駭然,本能地後退了數步,“你……你手上那把是什麼劍?”
“哼……”若雨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對手的身上,“你還有必要知道嗎?”
這個問題……在妖溺天聽來,宛如絕死之宣告。
“是啊……一個立刻就要死的人,似乎是沒必要知道這種事了。”
這一刻,妖溺天的眼神變了,他的心境,還從未如此平和、淡然……
他是一名走火入魔的求道者,一個披着僧衣的魔鬼;他的存在,即是對佛的一種踐踏。而他的“道”,也注定是一條末路。
如今,當他來到了這條末路的終點,他看到的……卻是一名求道者最純粹的初心。
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人影動,劍鋒起。
不再手下留情的黎若雨,與手中之劍一同化作了一道流光。
無需招式,無需戰略,隻需一次簡單的進擊斬,便可結束這場戰鬥。
因為,的真面目是……
叱——
兩道身影相錯,劍光過,血光起。
妖溺天百年根基,悍然邪力,卻被這一劍……斬得爆體而亡。
“演武結束。”報場雕像的獸吼随即響起,“勝者,似雨若離。敗者,妖溺天。”
若雨聞聲,冷冷收劍,緩步走下擂台。
全場,肅然無聲……
……
同一時刻,古志城内,主殿。
“演武台那裡……好像……有某種力量覺醒了……”
說這句話的“人”,坐在一個巨大的、奢華的、雕有八岐大蛇銅紋的王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