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規則本就有問題吧!”
“是啊!改規則!改規則!”
“改規則!改規則!改規則……”
事到如今,那些被逼到絕境的人,也不再跟主辦者客氣什麼了,他們紛紛叫嚷起來,并迅速齊聲喝起了“改規則”,想憑借這種“衆人的呼聲”,為自己争取利益。
“嗯……”主辦者沉默了幾秒,随後深吸一口氣,暴喝出聲,“都給我住口!一群渣滓!”
這一喝聲如炸雷,氣勢驚人,愣是鎮住了場面,讓下面的人鴉雀無聲。
“呼……”主辦者喝罷,呼了口氣,再道,“既然我又一次主動站到這裡講話,那自然就表明了我準備對規則做出一些調整……”他微頓半秒,“但你們不要搞錯了……這種調整,并不是因為規則有什麼問題;如果規則有問題,遊戲開始時你們就該提出來……假如你們說的有道理,我或許真會接受。”
“然而,當時你們什麼也沒說,直到眼下……你們因自己的無能、無謀、無勇……落後于人,這時,你們又湊到了一起,質疑起規則來了……哼,鼠輩!臭蟲!令人作嘔的蛆蟲!”
主辦者略顯失态地高聲嚷着,并擡起手,對着人群中的幾個人指點道:“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兩個……”他點出了剛才那幾個帶頭起哄的、以及叫得最兇的人,并對西裝男們下達了指示,“這幾個,統統給我帶走,你們這些蟲子已經被淘汰了!”
“什……什麼!你憑什麼抓我!”
“慢着!住手!你有什麼權利……”
“放開我!啊——”
“我可是警局的副局長!誰敢動我!”
那幾人在被拖走時,皆是大喊大叫、奮力抵抗,奈何……都是徒勞。
主辦者手下的西裝墨鏡男們拿人可都是一把好手,他們不但手法專業、還人多勢衆;除非是那種有着超乎常人戰鬥力的異能者,否則就是格鬥比賽的冠軍或者特種兵來了……也一樣得被拿下。
“哼……敗犬的悲鳴,何時聽來都是那樣不堪和可悲。”待那些人被逐一拖走後,主辦者低頭望着剩下的遊戲者,重新開口道,“聽好了,那些還沒有被抓出來的臭蟲們……在這裡,沒人能跟我談什麼‘權利’、‘憑依’、‘身份’;已經深陷泥沼、将人生押在了這裡的你們,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平日裡能對他人頤指氣使的大人物嗎?搞不清楚狀況的家夥,被我一腳踩死也是活該啊!”
他的話讓那些落後者們集體噤聲,無人敢再起哄質疑、甚至都不敢引起他的注意。
“你剛才說……調整,并不是因為規則有什麼問題。”就在這靜谧之刻,卻有一人,忽地言道,“那麼……是為了什麼呢?”
有這種魄力的人,除了覺哥,還能有誰?
“哦~是你啊……”主辦者循聲望去,當他看到烏鴉面具時、便笑了,“呵呵……問得好。”他停頓了一秒,接道,“當然……是為了讓我獲得‘樂趣’了。”
他的這個答案,或者說……“理由”,顯然是不合理的,但在此時此地,卻又是合情合情、且無人敢提出質疑的。
“你是打算讓進入榜單前六十四位的人立刻失去豁免權吧。”下一秒,封不覺便接道。
“嗯?”心思被人說破,讓主辦者略感訝異,不過,他并沒有因此而生氣,“你的反應還挺快嘛,沒錯,我就是要……”
“還是算了吧。”封不覺立馬就打斷了對方,“那很無聊啊。”
他這句話,可把周圍的客人們吓得不輕……
剛才那幾個被拖走的人發出的慘叫聲猶在耳畔,眼下這個烏鴉男就敢這樣當面頂撞并否定主辦者的意願……
旁觀者就不說了,就連那些西裝墨鏡男都替覺哥捏了把汗。
“你說我……”主辦者的語氣冷了下來,“無聊?”
封不覺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講道:“這樣的調整,想必你在以前組織的遊戲中也有做過。”他邊說邊走向前,“不出意外的話,那些被解除了豁免權的領先者,在此後的對決中肯定會拖延時間吧?”
“是又如何?還有兩個……”主辦者應道。
“有心的話,兩個小時裡隻玩兩場對決,也是完全可以的吧?試想那會多無聊啊……”封不覺又一次打斷了對方,“還是說,為了防止這種事,你準備對時間也再次作出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