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聽這話,黑蝴蝶便噘起了她那性感的紅唇,微微向前欠身、嬌滴滴地對裁判道,“那……人家要是‘不小心’把牌弄皺了,怎麼辦嘛~”
她那嬌嗲的嗓音輕柔地鑽入了裁判的耳中,再結合其俯身送上的視覺福利,讓裁判的骨頭都酥了。
那位裁判大哥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沫,後退半步,一本正經地應道:“如果是‘意外損壞卡牌’的話,就用備用牌來替代原牌,不會有什麼影響。”
“哦~這樣啊。”黑蝴蝶念叨着,也開始翻牌了。
她的手上戴着一副黑色的長手套、宛如輕紗般裹住其修長的十指,也讓她手臂處的皮膚顯得更加白皙。
“一……二……三……”黑蝴蝶口中輕輕數着數,連着翻開了三張相鄰的牌。
咱且說說“運氣”這檔子事兒吧……
假如“起手随便翻三張就有兩張地獄牌”是覺哥的“一般水準”,那麼黑蝴蝶的“一般水準”和絕大多數人一樣,她起手随便翻的三張牌都是相牌,且三張并不重複。
兩人的對決,就以這樣的開局展開了……
封不覺的第二輪,還是使用遠距離開牌的形式,而且他翻開的牌全部都是此前沒有揭示過的。有鑒于他在第一輪中已經翻了兩張“無間地獄”,隻要不去動那兩張牌,此後随便翻哪裡,都不可能出現“連續翻到三張地獄而落敗”的情況,因此,他這輪翻得非常快;在揭示了三張相牌後,便結束了此輪。
而黑蝴蝶的第二輪,也和她的第一輪差不多。她選在與自己第一輪翻開的三張牌相鄰的地方,又連着翻了三張。
這次出現的,同樣是三張相牌,其中有一張是封不覺在第一輪中翻出的“聲如梵王相”,而這……也是這局遊戲中除了地獄牌之外首次出現的相同花色。
接着,就到了覺哥的第三輪。他的戰術沒變,還是去翻此前從未揭示過的牌。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這次他似乎走運了,因為他這輪翻到的第一張牌,就是“聲如梵王相”,也就是說……他現在隻要把此前那兩張揭示過的“聲如梵王相”翻出來,就能率先拿到三分了。
“啊……”黑蝴蝶一看到那張牌,便輕呼一聲,并立刻接道,“唉……似乎要被您要搶先得分了呢~烏鴉先生。”
她說着,便擺出了一副傷心氣懊的模樣,輕輕歎了口氣,并直起身子、将雙手在身前交錯環抱。
在這個姿勢的作用下,她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脂肪皆被托擠而起,在低胸禮服的襯托下構成一幅無比誘人的畫面。
見得這番風景,站在一旁的裁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這種形式的“幹擾”,還真就沒法兒說是犯規,所以裁判也隻是翻起了白眼,沒有說什麼。
“嗯……”這一刻,封不覺沉吟了一聲,然後……他的動作停住了。
雖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神色,但黑蝴蝶憑經驗斷定,對方的視線肯定在往自己的身上看:“呵……奏效了嗎……”對手的猶豫,讓她頗為得意,“這種遊戲就是這樣的……你那種翻牌方式的确會使對手的記憶難度增加,但對你自己來說也是一樣的,一旦視線移開、或是走個神……哪怕隻有一秒鐘好了,也可能讓記憶産生偏差。呵……就好比現在,在盯着我的胸口看了幾秒後,八成已經記不清第一張‘聲如梵王相’在哪兒了吧。”
“裁判。”數秒後,封不覺站起身來,“我過去拿杯喝的過來,可以嗎?”
裁判看了他一眼,回道:“請盡量快點兒。”他微頓半秒後,補充道,“這第二場遊戲雖然沒有使用計時器,但拖延時間的判定依舊存在。”
“明白。”封不覺不溫不火地應了一聲,随即便從椅子上挪了起來,走向了主廳中的香槟樹。
“哼……拖時間?”黑蝴蝶望着覺哥的背影,心中冷笑,“沒用的……‘神經衰弱’中靠的都是短期記憶,這種記憶一旦發生了偏差或是被忘卻,那再怎麼想也是不可能記起來的。”
封不覺的确沒讓他們等太久,一分鐘不到,他就回來了。
給香槟插上吸管,并吮了一口後,覺哥用一個堪稱豪邁的動作揚起手來……又去翻了一張前幾輪中從未被翻開過的牌。
很顯然,他已放棄了得分……
所以,不出所料的,他翻開的第三張牌,也是一張距離較遠的、此前沒被翻開過的卡牌。
“哈!什麼嘛……”這個瞬間,黑蝴蝶心聲已轉變為了嘲笑,“兜了一圈回來,自知已經記不起來了,于是幹脆就放棄得分……再翻兩張新的卡出來,想要擾亂我的注意?”
“您可真是位紳士呢~”在心中将對手鄙視了一番的黑蝴蝶,表面上還是嗲聲嗲氣地感激道,“既然您這麼客氣……那我可就不客氣咯。”
“哦……”封不覺則是用懶散的語氣應道,“你請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