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殊效果之二……變身為妖狐,摧毀對手的一張手牌,并讓其控制者從卡組中抽九張牌!”斯諾話沒說完,便已然開始抽卡了,“很遺憾,你沒有手牌讓我摧毀,不過……就沖這抽卡的效果,我也是要發動這招的。”
一句話講完,九張牌也已抽完了。
這一刻,客觀來說……封不覺已經陷入了非常危險的境地。
因為……本回合,斯諾的戰鬥階段尚未開始。靠着剛抽上來的……整整九張手牌,他是很有可能把封不覺幹掉的。
且不說覺哥的魔法陷阱區裡現在是一張牌都沒有……就算他有蓋牌,也未必能解決問題,因為所有神卡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抗魔法和陷阱。
當然了,每一張神卡在這方面的表現不盡相同。比如說,有些卡是“什麼魔法陷阱都不吃”、還有些是“不吃針對個體怪獸的魔法陷阱,但依然受一些泛用性卡牌的影響”、另外,還有“能将魔法或陷阱的效果逆轉”的神卡……
而斯諾場上這張,就屬于“不受任何魔法和陷阱影響”的類型。
“呵呵呵……”斯諾盯着手上那九張牌看了很久,在看牌之餘,他還不時地朝封不覺瞟上一眼,笑上幾聲,好似對方已是一隻待宰的羔就算你沖着我反複淫笑,我也不會驚慌的。”可封不覺……卻是淡定地用嘲諷進行着回應,“你是不可能赢我的,這一點……毋庸置疑。”他也笑了,“呵……你有九張牌也好、十張牌也罷,場上有神也好、有魔也罷……像你這種蔑視決鬥的人,絕不可能戰勝本大爺這種‘真正的決鬥者’。”
“哼……”斯諾聽到這種有悖于自己理念話,又有點惱火了,“适可而止吧,二十幾歲的人了,講出這麼中二的台詞不覺得羞恥嗎?”
“不覺得。”封不覺想都不想就回道,并反問了一句,“怎麼?難道對你來說,戴着決鬥盤和别人對決是一件很羞恥的事嗎?”
“還好吧……”斯諾接道,“畢竟我不會使用你那種措辭和動作啊……”
“所以我才說……你什麼也不明白。”封不覺道,“跟你這種人沒什麼好多啰嗦的,笑夠了就快點兒動手吧,反正你也殺不掉我,不是嗎?”
“切……”斯諾聞言,不禁啐了一聲。
他心裡真的很不爽,因為……他的确殺不掉封不覺。
他抽了整整九張牌,有怪獸、有魔法、有陷阱,但是……不管他怎麼推算、組合,也沒法兒在當前的回合中直接獲得勝利。
“我從手牌召喚-,攻擊表示!”斯諾這回合的通常召喚權還沒用掉,于是,他又召了一隻怪獸上場。
召喚宣言後,一隻身高一米不到、猿面鳥嘴、渾身粘液的類人形生物出現在了角鬥場上。
“,對發動直接攻擊!”斯諾召上這隻怪物後,便直接指揮其進行攻擊了。
當然,這也是可以的;根據規則……當玩家在沒有說出“進入戰鬥階段”這句話時就指揮怪物進行攻擊時,系統便會默認該玩家已進入了該階段,并終止其主要階段。
啪——
很快,那黏黏的家夥就沖過去拍了覺哥一下。不過,這河童的攻擊比台燈妖怪的還要弱……它隻是一隻800攻的兩星怪獸而已,但因為的效果,他還是可以越過直接攻擊到玩家。
“,直接攻擊!”那河童還沒打完,斯諾就下達了另一個攻擊指令。
嘶——
蛇怪的攻擊力也不高,封不覺也是随便用格鬥盤招架了一下就扛過去了。
然而,這些不咋地的攻擊加起來……也已經把覺哥的LP給整到了1500,俨然是再吃一次攻擊就要死的狀态。
可是……偏偏就是這一下,斯諾打不出來。
因為……是“不受任何魔法和陷阱影響”的,也就是說,她連的效果也不吃,無法越過對方場上的人型生物直擊玩家。
再者,由于她和的攻擊力都是2000,她也過不了這“牆”……
斯諾自然不可能讓自己這張“還能不斷發動改變攻防特效的妖神”,去和對方那張“已經發動過特效的普通怪獸”同歸于盡,所以,他的玉藻前在這回合的戰鬥階段隻能挂機了……
“我……蓋上四張牌。”停頓了幾秒後,斯諾悻悻然地念道,“結束這個回合。”
“哈!我說什麼來着。”封不覺見狀,嚣張地一笑,“沒有‘魂’的卡組,再大的優勢也不過是虛無的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