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奎茵——現為心理醫生,嫁給了布魯斯·韋恩。
殺手鳄——被囚禁在下水道的一間密室中、并已死亡。
急凍人——現為一名普通的科研人員。
毒藤女——現為一名普通大學生。
稻草人——現為哥譚大學的心理學教授。
謎語人——現為一名患有腦部疾病的酒保。
紮斯——現已成了一名終身殘疾的假釋犯。
企鵝人——現任哥譚市長。
雙面人——現為哥譚市的一名地方檢察官。
隻需要再找到一名反派的下落,封不覺就能完成隐藏任務,屆時,想必他也會揭開某種隐藏在這個“沒有反派的世界”表象之下的……真相。
乓啷啷啷……
就在覺哥得到自己想要的回應之際,宴會廳另一端的大樓玻璃也碎了。
但這塊玻璃可不是被人用槍打碎的,而是被一個橄榄球狀的艙體從外部撞碎的。
嘁——
那破窗而入的艙體還未完全停止滑行,一陣氣體噴出的聲音便宣告它已被開啟。
緊接着,在一團白色的煙霧中,一個披着披風的黑影緩緩浮現……
“你知道最讓我惱火的是什麼嗎?”那喉癌晚期般的嗓音如期而至,“就是你分明可以快我三步,卻總是等我追到隻差一步時才走……”
“哈!”封不覺望着來者,笑着扔掉了手上的槍,并迅速把自己衣服内側的假炸藥包摘下、随手扔到了地上,“你覺得自己和我隻有三步的差距嗎?”
韋恩無視了他的挑釁,繼續說道:“我可以感覺到……你很享受這個過程,‘輸’或‘赢’……對你來說并不重要。”
“但是……那對你很重要。”封不覺接道。
“唉……”韋恩歎了口氣,他将視線投向了市長的那兩名保镖,略微提高嗓門兒問道,“你們為什麼不開槍?”
那兩人被他問得也是一愣。
韋恩的問題,确是問到了點子上——按說封不覺現在已經把“炸藥”給扔了,而且是背對他們的狀态,他們完全可以對準他的後背射擊,在這個距離上,不說百發百中,但打軀幹的命中率至少也該有八成。
“他已經解除了武裝,我們應該按程序逮捕他!”數秒後,還是登特率先反應過來,并一本正經地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哼……”韋恩冷哼一聲,又對着覺哥道,“我想……你應該會理解吧?為什麼……我想赢,為什麼……我必須赢。”
“我理解。”封不覺道,“但并不認同。”
“哦?”韋恩疑道,“難道你想說我做的錯了嗎?”
“當然錯了。”覺哥應道。
“荒謬。”韋恩用冰冷的語氣評價道,他顯然是絲毫都沒有因覺哥的否認而動搖。
“我不指望你馬上就會懂。”封不覺道,“但這話我擱在這裡——一個人的原則若是超越了一切,那便是一種極端的自私。”
“哦?”韋恩從對方的話裡聽出了什麼,“聽起來,你覺得自己還能離開這裡?”